韩安国和杨帆急急来到慕家山,刚来到山腰,正好撞见慕生从草庐中出来,一见到陌生人来,慕生便有些惴惴不安,慕千凝上山不久,这些人就尾随而至,恐非善类,他当即道,“你们是何人,怎么闯到我这慕家山来?”
杨帆正好不知要如何找到慕千凝,见到慕生,便躬身拘礼道,“烦问老伯可曾见过两位姑娘,我是她们的朋友。”
慕生上下打量起来,见杨帆和韩安国都带着武器,心中疑惑俞深,“朋友?敢问是什么样的朋友?”
杨帆见慕生不信他,道,“今日上山来的慕千凝和我师出同门,都是烟云客的弟子,如今慕姑娘恐有危险,我们是来救她的,还望老伯告之她的下落?”
“烟云客的弟子?”慕生眉头一皱,他身为烟云客的父亲,从未听说过烟云客还有其他的弟子,这两人的身份必定存疑,想到这,他摆出一副不悦的面孔,“这慕家山荒凉已久,我从未见过有姑娘来,二位还是请回吧。”
杨帆见慕生抱有敌意,又处处维护慕千凝,也明白慕生误会了,他只好从怀中掏出那块玉佩来,“老伯如果不信,请看看这个,此物应该可以证明我的身份吧。”
慕生一见那玉佩,登时面色大变,接过玉佩的双手在颤抖,“你怎么会有这个?”
杨帆见玉佩奏效,又道,“半年前,烟云客将这个块玉佩交给我,说天庆节时会有一个姑娘带着另一块玉佩来寻他,如果他三天后没有回来,就要我找到这个姑娘,守护他一生一世,为此,他还送给我一把剑。”
慕生端详着玉佩,怔怔出神,此佩名曰凤求凰,是当年慕庄主大婚之时赠予爱妻的定情信物,天下只此一双,后来因为慕庄主膝下无子,又喜爱慕余凡,便将此物转赠给了慕余凡,如今,眼前的青年拿着这块玉佩来,看起来他说的是真的,慕生叹道,“既然拿着这块玉佩来,那么你应该没有撒谎,慕千凝现在正在山顶呢,只是你说的危险又是怎么回事?”
听到了慕千凝的下落,杨帆心中松了口气,但很快又道,“有人跟着他们尾随而来,此时恐怕已有不测,老伯我先告辞了。”
慕生听到有人尾随,面色又是一变,他之前只见到两个女子上来,哪里会想到还会有人悄悄跟着,他慌忙道,“你们二位快随我来,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更快上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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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根粗大的树藤缠绕成一条坚固的绳索,从崖上的庭柱一直垂落到崖底,两个人顺着树藤的慢慢攀岩而下,正是辰龙手下风雨雷电之二的辰风辰雨。
断崖顶上,辰龙此刻已经按耐不住躁动的心绪,传国玉玺就在眼前,他只觉得坐立不安,在山崖上不时踱着步。
当今圣上虽然也算是有为之主,但是却无明君之气度,如今大宋国,文不能以国为重,为私利勾心斗角;武不能以谋为上,将在外不能自专。更何况上位者不能明断,忧犹寡决,大宋国实际上在一步步走向衰微。
清田亩,减赋税,更军制,收燕云,安黎庶,废雍度,裁庸吏,开言路,只有做到这条,大宋国才能国力大增,长治久安。而辰龙如要做到这点,唯有开天辟地,扶助简王登基这一条路可选了。
现在传国玉玺即将到手,简王登上帝位已变得名正言顺,自己的新政策也终于有实现的可能了。辰龙欣慰的笑着,回头道,“姑娘放心,等玉玺一到手,我会让他们将慕姑娘的尸身带上来,深渊底下阴冷潮湿,慕姑娘不该腐烂在那里。”
王小一从小在山野长大,哪里知道传国玉玺意味着什么,听到廉孝儒如此说,她一时竟然还有些感动,“如果真的这样,多谢了。”
辰龙此刻心情大好,又笑了笑,“姑娘还认为我是莫子鼠的帮凶吗?”
王小一摇摇头,因为莫子鼠,他对简王府的人没有一点好感,辰龙虽然看起来不像坏人,但是她却愈加迷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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