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扶着凯瑟琳坐下之后，伊恩也坐了下来，直接开门见山。
“我都听仆人们说了，父亲跟利普好像闹得有些严重了。”
“是的，为了这件事情我可算是操碎了心，尽管我很努力去改善他们之间的关系但都不管用。”
“是因为我的事情吗？还是因为其他的事情？凯瑟琳姐姐，请你务必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我感觉是，又感觉不是。”
伊恩沉吟了一会，对方的回答很是奇妙，与自己的猜测也有些差异。
“能详细说说吗？这些事情之间有没什么联系呢？”
这段时间里所以不好的回忆再次袭上心头，凯瑟琳精神都开始恍惚起来，想说点什么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
什么都想说，却不知道那些才是能对伊恩提供帮助。
伊恩看着继母一脸若有所思，迟迟不说话，只好主动一些。
“看样子姐姐似乎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不如这样，我来问你来答。”
这句话让凯瑟琳很是感激，因为她知道自己现在确实有些混乱，很是满意的点点头。
“所有的事情都是关于我，对吗？”
“是的。”
伊恩心头一紧，果然如此。
“那他们之间的关系恶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离开之前，还是离开之后？”
“大概是离开之后吧，那天次晚餐佛兰克独自离开之后就变得有点奇怪，然后利普的状态也不是很好，不过……”
凯瑟琳说着说着灵光一闪，想起了自己不经意间听到的争吵。
“小伊恩还记得你刚苏醒时我去探望你么？”
“记得。”伊恩的眉头一皱，也想起了当时有问过利普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
“当时我晕过去了，醒来的时候像是听到了佛兰克在跟利普吵架。”
“吵架？你能确定吗？他们在吵什么？”
“能缺点，但是具体内容听不太清，当时我也是迷迷糊糊的，不过依稀听到了他们在说契约？”
“契约？”
伊恩再不能保持平静，呼吸也不自觉的急促了几分。
露娜说过，契约是异次元的产物有很强的效用。
从自己跟露娜之间的契约就能看出来，能让双方签订契约的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凯瑟琳见到继子紧张的模样也不由得多了几分担心。
“你是知道一些关于契约的事情么？”
“不，我不知道，但是契约让人有一种很不好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我也有。”
“那你分别问过他们吗？关于契约的事情。”
“没有，我只问过利普，但他没有回答我，只是说，‘在强大的狮子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在强大的狮子也会有无能为力的时候？”
伊恩不由自主跟着念叨了一次。
利普的回答信息量很多，可以让人联想到到很多。
佛兰克就被人称为赫伯特雄狮，但他深受皇帝陛下的信任，又是数一数二的实权贵族，在整个东方几乎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那么究竟是什么才能让这样的人感觉到无力呢？
一想到之前的信仰战争与小绿皮说的话，伊恩得出了两个结论。
要么是当今皇帝陛下，要么是教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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