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凉宫中慈安宫

“禀太后,因那女子公然觊觎驸马爷,之后长公主便大怒,将那些一干人等,皆逐出公主府,如今那女子更是离了我东凉……”

“走了?那与她同行之人呢?”问话之人是一太监,而于他身旁高座之上,有一人,着一黄色宫袍,黄袍上绣着大朵大朵金红相间的牡丹,细细银线勾出精致轮廓,十分的雍容华贵,葱指上戴着纯金所制的护甲,上面镶嵌着几颗耀眼的红宝石

此时,手中正把玩着一串一看就知实乃上层的墨玉珠子,摩擦有声,再向上看,其容颜并未因岁月留下过多的痕迹,白皙胜雪的皮肤,虽比不上那妙龄女子的吹弹可破,但仍不难自其五官断出她年轻之时,定是美的不可方物,那一头长发虽有几根银丝,但被侍女挽起,梳理的更是一丝不苟,只插着一只凤钗,再无其他装饰,想来这只凤钗定是与她意义非凡,且价值不匪

不错,此人便是那东凉干政太后,不似东凉广大女子的穿着,到很是雍容端庄

“其同行之人也于当日晌午离了客栈,不知所踪……”下首跪着之人依旧不敢抬首

“不知所踪?那还不去查,回来做什么?”那公公再发话

“是,属下无能,马上便去查……”说完那侍卫便要告退

“等一下……”

高座之人开口了,声音不是该有的慵懒,而是中气十足,说话之时,更是接过宫女递上的茶杯,轻轻晃动

“太后有何吩咐?”

“连带着那出了城的女子一道查了……”

“太后那女子不是走了吗?想必是回西川了,眼下如此多的事,她一个女子,不必这般费神在意吧!”那公公问着太后

“难不成,你是忘了那临凉郡之事?”

“太后是觉,那女子同那事儿脱不了干系?”

“如今这个时候,无论是谁,但凡可疑便要查清楚,不可放过任何,哪怕是莹莹之光,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侍卫领命

“长公主,如今可有什么异常?”太后转头,看向身旁的老太监

“太后放心,老奴派人盯着呢,自那日之后,她便连同她的月公子,时常去那君墨邪的住处,所待之时,较之前更甚,虽说那君墨邪对其态度同过往无异,但太后,由此是否也可放心些?”

“放心什么?”太后似不解

“自然是放心长公主,她线下是在对其软磨硬泡,欲使之妥协,实在是在为太后您分忧啊!”

“哼,若真如你所说,那便好了,这姓君的也是,哀家如此赏识他,更是将身份最为珍贵,且是哀家心爱的公主赐予他,他仍不答应日后为哀家所用,那些男子可允诺他的,哀家依旧可应允,哼!莫不是不识抬举?”太后似有怒火

“太后息怒,老奴认为再过些时日,他定会妥协的,毕竟我们长公主,可是如太后您年轻之时那般绝世容貌,有几个男子可抵挡住朝朝日日……”

“希望她当真是同哀家一心,这东凉的天下,唉……”

太后接连叹气,老太监又是一顿宽慰

“还有那些自各处归来的皇室之人,如今可有何动向?”

“回太后,他们的一切行动皆在老奴掌握之中,除了那些不学无术,整日流连烟花之地,赌坊酒馆的,至于那些暗地里动作的,咱们不是还有那耶鲁凉吗?”

“嗯,哀家倒是将他给忘了,日后有事不方便出面的,便叫他前去,此人甚是容易掌握……”

“老奴明白,太后放心,不过……”老太监似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

“老摄政王同摄政王妃……”老太监又说一半

“你这以后怎也学会了吞吞吐吐,罢了,将人撤了吧,只要他摄政王府不公然同哀家抗衡,哀家仍会放他们一马,对过往之事……不究……”太后扶额

“太后人善,念其姐妹情谊,还望老摄政王一众,可明了太后心意,断不会再同陛下一气……”

“嗯,陛下那里仍不可松懈,命人牢牢守着,还有后宫那些有子嗣的,有背景的妃子,亦要时时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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