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皇后连连施礼,“回太后,果真是这样的。”胡贵妃因为当初没有生儿子而被废了皇后,这时知道内情不禁狠狠瞪向孙皇后。

张曦月面如寒霜的盯着孙皇后,沉声道“若真如此,你就是欺君罔上、是杀头的罪过!”

“啊!”孙皇后惊呼一声不敢再话。

“孙皇后所为我都知道,算不上欺君。”朱瞻基道“母后,这次我不能听你的,必须得立祁钰为太子。我已经招王振进宫,立刻颁发圣旨”

“放肆!”张曦月霍然站起,“不经我同意你就想改立太子?我不答应再者你这是回光返照,的都是疯话!”

“我很明白,我是皇帝就得我了算!”

“你还不承认是疯话?为什么不先告诉我却去招王振来?他不过是个宦官,这还不是胡闹吗胡贵妃,跟我走!”张曦月转身往外走,任朱瞻基、孙皇后什么也不回头。

等出了健寿宫,张曦月向方中愈低声交待“这里的人一个也别让出来,你快去宫门挡住王振。”

“您放心吧!”方中愈叫过俞方舟,让他带人隔断健寿宫里外联系、自己飞身赶往皇宫大门。

离大门还有一百多步就看到宫门处聚集了好多人,方中愈心知应该是王振到了加快速度疾奔过去。

王宏健和李铭皓都在门口,好像正在同人争吵。方中愈到了近前看到门外有好多东厂的人,便高声喝问“你们要干什么?”

众人一下子肃静下来,看守宫门的羽卫和抚司的弟兄纷纷让开。

王宏建大声道“头儿,他们要强行进宫。”

“谁呀?”其实方中愈早看到门外的王振了,故意装作没看到,“是谁这么大胆子敢闯皇宫啊?”

这些年锦衣卫没少和东厂有摩擦,王振和他也算是死对头。和方中愈看到王振就生气一样、王振见了他也非常不爽,这时阴阳怪气的道“不知道就别乱话,我是奉旨觐见皇上。”

“奉什么旨?皇上大病在身、昏迷不醒,怎么会下旨?”方中愈讥讽道“少在这里胡袄!”

王振怒道“你谁胡袄?”

“你呢、你呢,我就你呢!你能怎么样啊?”方中愈微微撇嘴看着他。

“你?”王振自然知道对方武功盖世、怕是大明朝都找不到敌手,只好咽下这口气,问道“你们北镇抚司怎么跑皇宫来了?谁让你们来的?”

“皇太后,怎么了?皇上重病昏迷,皇太后监国、命我们锦衣卫守护皇宫。”

“你口口声声皇上昏迷,怎么我却接到皇上口谕命我觐见?”

“要不怎么你胡袄呢?我刚刚从皇上那来,皇上正昏睡着呢!”

“不对,”王振大声道“曹公公,你来是怎么回事?”话音一落,从他身后转出一个中年太监、正是日常侍候皇上的曹格。

曹格道“回厂公,中午吃过饭皇上忽然醒转过来,精神良好、食欲大开是皇上亲口命我去请厂公来,要商量改立太子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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