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李韵又恢复了些元气,风风火火地来找李云西,进门就道:“李云西,我们去找龚秋雨!”

“龚秋雨?”

李云西这才想到当初乱坟岗上约见自己三人的清雅女修,这龚秋雨无疑是站在田道兴这一方的,去找她,或许会有收获,总比留在丹阁有用。

三人此次以朋友的身份登门,几个年轻修士见面小聚,也无人怀疑什么。

“几位来找我有何事?”几日不见,龚秋雨仍旧一副淡雅模样,无甚变化。

“那淫……田道兴有没有联系过你?”李韵说到一半,发觉在对方面前如此说有些不妥,又改口道。

“不曾联系。”龚秋雨有些愠怒,没好气地道。

李韵还待再问,被李云西拦下,道:“这几日我与田道友见过一面,他上次受伤颇重,若是龚道友遇到他,麻烦转告一声,我是想帮他的。”

李云西也不确定田道兴施展那所谓的燃魂之术后,是会慢慢恢复,还是会受伤。他故意这般说,是来试探龚秋雨的反应,果然发现当他提及田道兴受伤的时候,龚秋雨端茶的手不着痕迹地一紧,李云西心中了然。

龚秋雨看来确实不知田道兴下落,但是两人关系非比寻常,当日她就能冒天下之大不韪替田道兴找上自己等人,如今又如此关心,田道兴在此处唯一的亲人便是他师父,师父一死,他若是要找人帮忙,也就只有龚秋雨值得信任了。

龚秋雨点点头,算是答应了李云西的请求。

“哼,为什么要帮这样的人!我若是见了他……”李韵正要放狠话,想到有其他人在场,不好多言。

龚秋雨心中正在斟酌李云西的话,关心则乱,这几日不见人,她本就有些怀疑,如今又有李云西言之凿凿地说田道兴受伤颇重,她便信了七八分,心中正是烦躁,听闻李韵的话,再清雅的性子也受不住激。

“这位李道友,请问田道兴可曾欺辱过你?”龚秋雨盯着李韵质问道。

“他欺辱之人涉及各派,何止我一个!”李韵怒气满满地回道,被人无端质问,尤其是为了她有生以来最想杀的淫修田道兴,心中愤懑可想而知。

“那他是如何欺辱你的!”龚秋雨不依不饶道。

“你……”想到传闻龚秋雨也遭遇了这个田道兴,心中打消她故意侮辱自己的可能,便压下将要爆发的怒气道:“他言语轻佻,试图不轨……”

看着两人针锋相对,庄星文试着拉扯李韵几次,都未拦下她,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事,这样大庭广众的说出来,传出去对两人都不好。

而李云西则好整以暇地看着两人针尖对麦芒,他想帮助田道兴,是因为田道兴舍命救师的行为而感动,但是他同样也好奇,这样一个修为身法不俗,忠义重情的年轻修士,究竟为何要调戏众多女修士,难道是因为在山里憋坏了,一下山本性暴露?

以前他就对田道兴芙蓉城外调戏李韵之事存疑,毕竟田道兴修为高出李韵二人许多,又有诡异身法傍身,除非他是猖狂张扬到敢在芙蓉城外大路上慢慢猫戏老鼠,享受调戏的过程,若非张狂,李云西根本不会有救人的机会,那等身法,他几招之内就能将李韵擒住掳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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