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声音是为小兄弟,这夜黑风高的何不妨进来喝口酒?”花子头试探着问。

“废话少说,快快出来送死,本大侠给你个痛快的。”

双方不觉就形成了对峙局面,一个不好进入,一个不敢出来,这也是张白渔想要的局面,到最后肯定是被困在里面的人心里负担更大,谁忍不住先动就等于落到了下风。

果然没过多久,花子头“噌”的一声飞出两把燃着火焰的干柴,上面胡乱裹了几片破布:“我到要看看是何方神圣。”

火把被两人击落,但张白渔并没有将其扑灭,火光照亮了破庙门前,映出了两个脸上还带着几分稚气的少年。

“花子头,就两个小东西在和我们装神弄鬼,我们一起出去弄死他们。”其中一名壮汉忿忿不平他们被两个少年吓得不敢出门。

那花子头心中一松,但想到这两人绝不敢没有凭靠就如此大胆,放下的心又立马提了起来,行走江湖万万要小心谨慎。

但在这耗着绝不是办法,兄弟们一时半会也回不来,思虑再三他做出决定。

他强装大方,气咧咧的骂到:“什么东西,狗日的吓唬咱弟兄,大狗瘦猴两个也太不中用了,兄弟们咱给这两个小东西见见血。”

花子头鼓动剩余的几位壮汉,算是打消了几个同伙的仅剩的顾虑。

三名大汉个个比张州委两人高出半头,身形也更为宽实,实在没有惧怕的理由。

从破庙里抽出几把破刀片子,举刀就冲两人砍去。

却看张州委一步向前,浑身内力运转,赤手空拳也不惧冲向壮汉。

“练家子!”花子头惊疑的看着以一敌三不落下风的少年,虽然内力不算浑厚,但对付手下几个靠蛮力劈砍的算是绰绰有余。

最重要的是还有一人未动,他看向另一个少年,在几人缠斗中忽闪的火光下,他发现少年也在看着他。

少年笑了,笑的花子头发毛,那股带着嘲笑的轻蔑感让他隐隐不安,心中这绝对是个危险人物。

屋顶上阿水不由轻啐一口,心想张白渔真是个演戏的好手,明明没几两底气装的跟绝世高手一般,要不是他们朝夕相处说不定自己都要被骗了。

张白渔颇有些自然的转身,面朝向打斗的方向,侧身朝向破庙中,那袖臂上代表敕方庄的四把小剑被显露出来,而随着打斗的方向,他又把身子正了过来。

那一直关注着张白渔的花子头可没有放过他的一举一动,一闪而过的四把小剑像是从少年的袖子上脱出飞来,狠狠的扎在他的心上。

“敕方庄!”

怕什么来什么,混江湖的不怕那官府官兵,就怕这些名门大派,落到前者手中最多是收监问刑,再不济也要等到秋后才问斩,说不定碰到个天下大赦就又放出来了,但后者就不一样了,尤其是这些正道名门,满是一嘴行侠仗义,只要是以正道为名杀起人来就毫不手软。

思绪不宁让他心生退意,只是不知道如何破眼前这副困局。

几名壮汉眼看落了下风,纷纷向花子头求救:“老大,快来帮忙,此人虽然有些功夫,但万万不及你啊。”

花子头心中暗骂:“我当然知道不如我,但后面还有一个没出手的你们狗日的没看到,事到如今只能先委屈你们了。”

打定主意就想跑,偷偷的摸出门来:“兄弟们,你们先撑住我去搬救兵。”

说完就纵身想要跳走,结果还没跳出破庙就被等候多时的阿水与苏慕寒拦下,一道霹雳瞬时麻痹了他的身体,又有一震冰雾侵蚀到身上,背上威风凛凛的下山虎都起了冰渣。

“术士!”

花子头心中悲呼,“我命休矣!”

再下一瞬间,阿水从屋顶直直一脚,将正在纵跃的花子头一脚踹到地上。

等候多时的张白渔即刻冲到前来,满腔的愤怒化为力量,对暂时失去防御的花子头重重一击,阿水的攻击紧跟其后。

放花子头发现攻击自己的这两个少年竟然连内力都没有,心中万分懊悔。

另一边因为花子头要弃他们而去早已战意全无的三名壮汉被张州委打的节节败退,后来连最厉害的老大都被打倒在地更是无心再战。

张州委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他满腔的热血都在沸腾,内力运转几下就把三人打倒在地嗷嗷直叫。

花子头强忍着痛疯狂爆发内力,被戏耍的屈辱刺激了他内心的凶性,原来最厉害的只有张州委一人而已。

竟然被几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戏弄,花子头暴怒:“我管你们是不是敕方庄的,今天要你们死!”

“现在想反抗,晚了。”

张白渔这次是真的胸有成竹,这些毫无人性的畜生已经完全落到自己的算计中,下面就是收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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