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殇此刻很是开心，他的月儿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乖巧的放开她，然后坐到她旁边，并一脸深情的，面带着抑制不住的笑看着她。
苏惜月的脸红红的，像是火烧一样，她知道她的脸此刻肯定红的仿佛滴血。
“但是我不知道你怎么看我的。”苏惜月还是比较含蓄的表达着。
“我一直都喜欢着月儿，一直都是。”夜无殇想没想的就脱口而出。
苏惜月听到这，心猛的疼了一下。
她听狸狸说过，夜无殇很爱她，可是她不是她。
“可是我不是她。”苏惜月抬眸，眼里有丝疼痛，“我也不可能做她的替代品。”
夜无殇这才知道，她刚才问的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她没了千年前的记忆，他还怎么说？
他以前也试着说过，可是她都不接受。
他突然觉得好苦涩，面对这样的苏惜月，他不知道如何解释。
可是不管是你还是她，我爱的人至始至终就都是你而已。
“月儿，不管是谁，你都是你，我爱的也是你。”夜无殇看着她的眼睛说道。
“可是你们都将我认成了她。”
而这个“你们”指的是出了夜无殇，还有夜无宴，星月，狸狸。
她都知道，只是她没有说出口，也不曾提起。
“好了，我想静一静，你先回去吧。”苏惜月下了逐客令。
她真的需要静静，好好考虑一下，自己接下来应该怎么面对他。
也许她会将自己的心收起来吧，至少对于这份还未开花结果的感情深藏心底最深处。
……
“娘，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苏晓舞马不停蹄地赶回家，看到自己母亲面容憔悴，而自己的妹妹卧病在床，更是脸色惨白，人也瘦的有些脱型。
“你在信上也就大致的说了一下，具体的是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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