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懂。”邹凡习惯性的把头转向窗外，发现自己原来不是坐在窗边，而是坐在教室正中间的位置，于是把头转过来看黑板。
“你去吗？”程明问道。
“都答应了，你说呢。”
“玩儿的愉快。”程明说道。
“玩儿的愉快。”邹凡说道。
上课时程明在玩冒险刺激类的游戏，邹凡就靠在椅背上看他玩。
“你玩多久了，这游戏。”邹凡问程明。
“一直都在玩啊。”
“没看出来啊，你好这口。”邹凡咧着嘴说道。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蹦极啊过山车啊我都喜欢，以后有空去跳伞。”
“跳伞？那个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我很清楚，但危险与挑战并存。”
“有钱人就是喜欢刺激。”邹凡开玩笑的说。
程明只是笑了笑，没有说什么。
“羡慕吧，这就是命。”张梁毅对邹凡说。
“是啊，有些事情是注定了的。”邹凡平淡地说，如果这时他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这样看上去就很像大人了。
“邹凡同志也信命了吗？”张梁毅看着他，问道。
“我信因果论。”
“什么因果论？”张梁毅好奇地问，“是那个宗教所说的吗？”
“不是宗教，而是科学的理论。就是你干了什么事，就会有什么结果。比如说如果我高中努力读书，上课认真听讲，我就不会考不上本科，因为我没认真学习，上课坐飞机，所以我考的成绩差。因为我种了牵牛花种子，所以会开牵牛花，而不是喇叭花。其实我们现在的局面一部分是原生环境给的，更多的是自己原来一次次行为一次次举动慢慢引导而来的，就好比面前有无数条路，经过无数次选择才走到这条路上。”
“你意思是说今天的局面是你自己的选择喽。”
“嗯，但是我不知道我已经做了选择。”
“嗯，不错，大思想家，哲学家，把你的观点写下来，出书！我支援你1块钱。”张梁毅开玩笑地说。
“那怎么能行，10块，支付宝还是微信？”
“我给现金。”
“拿钱啊，愣着干什么，快点，把钱交出来。”邹凡笑着说。
“去你的。”
“你们两个聊的很开心嘛。”老师对邹凡他俩说。
“没有没有。”邹凡低着头小声地说，并用手挡住脸。
张梁毅则在不好意思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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