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老师,你做过老师?”

打开宿舍的门,狐狸抢先走进去。

“怎么,很奇怪吗?我做过很多职业,正当职业。”

“前辈,我也没说你坐过什么不正当职业啊。”

两张床,赵知承鞋一脱,躺在自己床上,四仰八叉,惬意得很。

“这里有熟悉的味道。”

就像狗一样,狐的鼻子嗅嗅,嗅到了一种她以前闻到过的味道。

“什么熟悉的味道?”

这个房间无非是住着两个人,问问题的人和余鱼。

“很久以前,我教过的一位还算有资质的学生。算算的话,如果他还活着,大概是有了三百岁左右。”

“合众国人士?”

“当然是合众国人士。”

“谁啊?”

赵知承很好奇,既然在余鱼的地方闻到,这就说明和余鱼有关系。

“隐约记得姓余,我还授予了他一些浅显的修习之道。若是修炼有成,差不多应该能活到现在。嗯,绰绰有余。”

“应该是我舍友的先祖吧。”

赵知承做出猜测,这是有可能的,自己不还到处扔修炼秘籍和手段嘛。像狐这样的厉害人物,行为模式和别人是有很大的不同的。

“有可能啊,有你的舍友的照片吗?”

“有啊。”

幻影出现,他们干嘛要用照片这种落后的东西。法力能模拟出比自己弱的人全部的形态,唯有一点,没有灵魂。

“感觉不像啊,但是气息确实像的很。为什么呢?”

“有可能不是你那位学生的后代,可能是某个亲戚之类的。或许是和你的学生在一起的时间比较长,染上这种气息也说不定。”

“是啊,起码说明是有关系的。”

“前辈很在意那位学生吗?”

“不在意,只是让我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有些怀念罢了。”

摆出一副沧桑的面容,说也奇怪,明明是一张狐狸脸,却看的出来脸上的回忆过往的神色。

“怀念过去可不是修道者该干的事情啊,前辈。”

“为什么不能怀念过去呢?”

狐好奇的望向这位后辈,后辈的眼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

“修道者的回忆是即将逝去的表现,回忆过去的修道者再也没有修道的希望。”

“谁说的?”

“我说的。”

“那么,就请后辈给我介绍一下自己家里的情况,回忆回忆以前和家里人的生活和自己师父的生活往事吧。不好好说,我就杀了你。”

躺在床上的赵知承眼睛突然睁大,脖子深陷下去,清晰可见的指印。

“好好好,我说。”

脖子上的重压离去,因为不需要呼吸的缘故,他不用像平常人那般喘气。

“说什么啊说,我有什么好说的。”

然后重压再次到来,赵知承连忙告饶。

“我家就是那种普通人家,稍微有钱的那种。依靠祖先的荣光和几代先辈的努力,家里有了国家公爵的头衔。我的父母是政治联姻的产物,我不明白公爵而已,那种在汉国弱到不行的名号,需要政治联姻干什么。实力吗?又不是专门修道的,父亲勉强突破结丹,母亲甚至不能突破。家里有个弟弟,也是修道的,但是好久不联系了,据师父说,现在也很厉害了。报告完毕,就是这样的,前辈。”

“嗯,家境是很普通。”

在汉国,能修道的家族是高人一等的。当然人世间并不全靠修道士,大部分是还是普通人自己解决的。比如匪盗,或者小型的叛乱。这就是为什么赵知承父母不济,却依旧能获得爵位的缘故。

“是啊,普通的很。所以我的父母才想要我拜在名师名下。”

“浴室正好阿凝去了你的家?”

“是啊,在一天傍晚还是晚上我已经记不清了。反正就是有一天吧,我碰到了师父。”

赵知承也逐渐染上了回忆的色彩,躺在床上的他突然变得惆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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