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的舍友会对你下毒?”

“我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感情受挫的缘故。”

“感情受挫?”

“对,感情受挫。”

“能详细说说吗?他的感情跟你有什么关联?你是第三者。”

要不是看在他是个警察,赵知承都想打他了。

“要说有关联可能也有一点。大概是他喜欢的人不喜欢他,然后他的母亲丢失了他的情况,他喜欢的人又是他的青梅竹马,然后他的母亲请求他的青梅竹马打听一下他的情况。他的青梅竹马又不想和他在扯上关系,所以找了我打听情况。他的青梅竹马打听情况后却在一些不可控的情况下又和他扯上关系。然后据他所说他的青梅竹马后来拒绝了他,理由可能是因为我在学校体育课比试的时候拌了他一脚让他丢脸了。于是他给我下毒,想杀了我。就是这么简单,警官。”

“简单?你说的我几乎都没有听懂。”

不知道是不是年纪大了,面前这位中年警官好像很糊涂。按理说合众国人寿命大多在一百五十到二百之间,老糊涂这件事似乎与面前的警官没有多大关系。

“警官,这有什么不懂的,我讲的很清楚,很明白了。”

“杀你的理由太单薄了,令我难以相信。”

“那,随你想象了,长官。”

赵知承一下变了语气,小小的审讯室内,他改变了毕恭毕敬的坐姿。

“据调查,你是个道德败坏的人,在学校几乎人人都对你感到厌恶。”

赵知承变了脸色,整个人越发淡漠起来。

“性格孤僻,能称得上是朋友的人只有你的舍友,那个叫余鱼的人。”

警官看上去一本正经,却让赵知承感到他有种表里不一的感觉。

他只在医院住了三天,突然就来了三名警察不由分说的将他拷走。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关在不知名的地方,问来问去的。

“大佬,我听你说这种话已经有两天了,能不能换套说法!”

“我在陈述客观事实,像你这么固执的罪犯现在很少见了。我浪费了那么多的口舌说出的事实,你居然不当回事。我警告你,在这,犯罪分子没有一个能逍遥法外的!”

“我感觉你不是个做警察的,做警察的没有像你这样蹩脚的。”

从两天前被抓到这里来,对面就不停的给他扣帽子。

“你性格孤僻,整日在学校独来独往,虽有交好舍友的行为,但看上去是不得已而为之。平时冷漠的你,可能也会对一些人或事感到新奇。比如同班的女同学,像你这个年纪的青年偷偷暗恋一些少女是正常的事情。比如你喜欢上的是你舍友的女朋友,你的舍友和他的女朋友相当的恩爱,他肯定每天都在宿舍里说他女朋友的优点。久而久之,你对他的女朋友产生了好奇,然后你每天都会见到他的女朋友,因为美貌产生畸形的爱情,最后插手在二人中间,造成二人不和。但是他们感情深厚,你做不到,就做出这样的事情,用来陷害你的舍友。因为现在医疗发达,你不担心自己会死。我在你手机上发现搜索毒药的记录,你定是有备而来。”

赵知承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中漏洞百出,那时看他一本正经的样子,赵知承也不想反驳。

“你开心就好了,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不签字画押就什么事都没有。”

赵知承都懒得理他,两天下来都不想和他说什么正经的话。

“你要是再不说,我就要动用私刑了!”

现在那位不知道是不是警官的警官好像有点慌乱,说出了警察不应该说的话。

“说什么啊,该说的我都说了,不该说的我都不知道有没有不该说的。你要是动用私刑的话你就动吧,我不在乎。”

赵知承的态度越来越吊儿郎当,整个人都呈现一种状态,那就是看不起面前这个人。

两天,凭借赵知承的实力,关在审讯室的时候外面的谈话都能听的一清二楚。

这里是警察局没错,但是早已没有任何正常警察使用。他们是警察没错,不过却是合众国移民调查局的警察。这次来这不是发现他的身份不对劲,而是受人所托前来。所托之人是余鱼的妈妈,移民调查局的局长是灰羽的爸爸。两家自小关系就不错,甚至本来就有让孩子们结婚的意愿,只怪灰羽不愿意。

面前的这位根本不是警察,是灰羽的叔叔,失业后被灰羽的爸爸塞到这里,成为不在编制内的不知名移民调查局编外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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