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心中一动，大概明白林逸飞要问什么问题了。
他低声开口道：
“还是我来吧，你才和那几个使徒干了架，特别是那天蛇都被你烧成那个模样了，别人肯定不会待见你。”
“行吧。”林逸飞想了想，觉得是这个理。
他凑到张扬耳朵旁又交代了几句。
张扬走到那三名使徒外一米，之所以站在这个距离，是因为他怕这三个使徒突然动手。
毕竟是妖之使徒，虽然之前被未羊控制了，现在也没有表露出任何敌意，甚至还帮了忙，但是谁也不能保证他们就不是敌人了。
他组织了一番语言，说道：
“你们好，俗话说得好，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你们之前被未羊操控，未羊又和我是敌人，那咱们也算是朋友了。”
“不对。”肌肉使徒摇头：“你帮我们摆脱了未羊的控制，救了我们哥仨，你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这使徒挠着脑袋，一副憨憨的模样。
“对，对，对。”张扬欣喜，没想到能这么好沟通。
他继续说道：
“那我可以问你们几个问题吗？”
“你问吧。”肌肉使徒爽快回答。
“你们是怎么被未羊控制的呢？”
“我记得，好像是很小的时候，大概在十四五岁那时候吧，我们三个就一起被未羊控制了。”
三个一起？十四五岁？
“你们三个认识？”张扬一愣。
肌肉使徒憨笑：
“对啊，我们三个从小都在福利院，小时候就是好朋友，我叫小一。”
说完他指向蛇形使徒：
“这是小二，那个长着尾巴的叫小三。”
小一，小二，小三……
真是随意的名字啊……
张扬眉毛直跳，接着问道：
“你们是怎么变成妖之使徒的？”
“不清楚。”小一耸了耸肩：
“小的时候我们就与常人不同，我们那座福利院里，基本上所有孩子都像我们这样，至于现在这副模样，也是未羊让我们妖化的。”
说完，他解除了妖化状态，变成了一位身材干瘦的年轻男人。
这个反差，也太大了吧……
不过，还有从小就是妖之使徒的？不是说使徒需要血祭，与妖沟通，才能变成妖之使徒吗？
他疑惑地回头，看着林逸飞。
林逸飞走上前来，解释道：
“血统原因，大多数人体内的妖血统浓度都在百分之三十以下，血统浓度一旦超过这个数值，就会朝着妖之使徒发展。”
他站到张扬身旁，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说你们福利院全是你们这种使徒？”
名叫小二的蛇形使徒见林逸飞靠近，一脸的不爽，他解除了妖化状态，变成一个全身烧伤的，没有毛发的年轻人，没好气地替小一回答：
“嗯。”
林逸飞听出蛇形使徒的不爽，讪讪笑了笑。
毕竟蛇形使徒被他的苍焰烧成这个模样，事后没有动手就算好的了。
“福利院？”张扬心头一跳，想起了马伟也是在福利院长大的。
他顺口问了一句：
“你们福利院是不是在双庆？院长是个变态？后面还死了？”
肌肉使徒小一一愣：
“诶，我们福利院是在双庆，院长是不是变态我不知道，但是我们都很怕他，在我被未羊控制的前一天，院长是被杀掉了，而且听说血祭，不过你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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