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高阳只是淡然道：“这世界上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事情，凡事有得必有失。”
慕容瑾实在难以相信，眼前这个冷漠的人，是她前世认识的那个阿阳。
“阿阳，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么？我可以死，但是慕容氏十代之内的人，他们何其无辜？
我的重生为什么要连累他们付出代价？”
沈念也跟着道：“没错，我也可以死，但是大周数万万百姓，为何要无辜受此牵连？”
他还道：“而且你所说的大仇得报，我并不认可，我”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帝高阳打断道：“你想说你和李昶之间的父子恩怨还尚未了结么？”
沈念点头。
“李昶那件事，算起来，是另有因果，而且，你们也看到了，这一世的他并没有背景王取代身份。
他现如今活得好好的，也完全是因为你们重生的缘故。
更何况，你的重生，本身也是在计划之外。”
她想了想之后，又道：“不过嘛，你们说的另外一种可能也并非是没有办法。
就是不知道你们是否能够接受的了。”
慕容瑾闻得还有另外的选择。忙道：“你说！”
帝高阳笑了笑，有些无奈：“那就是让一切，回到最初的样子，你们没有重生，自然也就不会有着诸多为难的选择。”
她还道：“当然了，回到最初很有可能就意味着你们两个人依旧如前世一般无法知晓明白对方的心意，如现在这般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甚至很有可能，你们两个人还要重复上一时那样子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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