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再怎么擦拭，红酒依旧残留在礼服上。
仔细思考一番，她再次抽几张纸，迅速提起裙摆，询问了洗手间的位置，匆忙往洗手间方向跑过去。
再不擦拭干净，礼服可就真的毁了。
想着，她忙加快了脚步。
很快，她便跑到洗手间，打开水龙头认真擦拭着。
动作小心，似乎害怕将礼服擦坏。
脑海中浮现牛思纯的面容，眸中顷刻间浮现冷意，她忍不住开口：“牛思纯，这次的账，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根本没有想到，为了让她出丑，牛思纯居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
怎么想，她都觉得牛思纯很可恶。
擦拭得认真，她并没有发现洗手间门已经被偷偷锁住。
门外。
望着紧闭的门，牛思纯脸上难得有了笑容，言语中满是得意：“言澜，就算你带了莫凡又如何，我今天一定会让你出大丑。”
她才不相信莫凡是真的喜欢言澜。
在她看来，莫凡只不过是玩玩罢了。过段时间腻了，应该就会换新的人。
“你放心，真正的惊喜还在后面呢，你就乖乖待在这里等着吧。”转过身子，牛思纯的声音很轻。
语毕，她很快便离开了洗手间。
洗手间中，言澜依旧认真擦拭。
另一边。
打完电话，莫凡迅速回到宴会中。
扫了四周好几眼，他都没有找到言澜。
“明明刚刚还在宴会上，怎么可能会突然消失，也太奇怪了吧。”继续寻找着，莫凡心中是隐藏不住的担心。
明明才出去不久，居然就找不到了。
找了好一会儿，他才选择放弃。
细细斟酌着，他走到曾经合作过的某公司总裁身旁，准备开口询问。
还没有询问，牛思纯已经走到他身旁，眨了眨眼睛，故作疑惑询问：“陆总，你一脸担心，是在找什么吗？”
装得太像，根本看不出一点儿破绽。
似乎想起什么，莫凡理都不想理她。
不等她说话，他大步走到其他人面前，冷冷开口：“我有事情想要问你。”
听到他的话，那人忙点了点头，笑容灿烂：“陆总你有什么事情直接说就好，我很乐意告诉你。”
“跟我一起来的女人去哪里了？”没有铺垫，他直接进入主题。
如今，必须快点儿找到言澜。
抱歉摇头，那人低下头回答：“我刚刚在和其他人聊天，也不是特别清楚，陆总，真是对不起。”
早知道，他刚刚就应该注意了。
“没事。”
边说，他便离开那人，继续寻找着。
脑海中浮现些许场景，他快步走到牛思纯身旁，冷声询问：“言澜现在在哪里？”
除了牛思纯，不会有人想针对言澜。
装作思考的模样，她随意指了个地方，表情严肃：“刚刚言澜被礼服红酒泼到，我看到言澜从那边跑了。”
她才不会那么好心，将莫凡指引到正确的方向。
“是吗？”莫凡有些怀疑。
用力点头，牛思纯表现得认真：“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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