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楚桀自豪地笑了笑，“现在是个少校，对我来说是个不错的开始。”
林月看着他，这些日子里她也变了，她的头发变成了粉色，也学会化了比较过分的妆容，虽然这破坏了她与生俱来的美感。楚桀知道似乎以前的日子已经回不去了，现在每个人都变得和以往不再一样。
“我过一会儿可能要走，毕竟部队不是我家，不能太长时间呆在这里。我的假期只有五个小时。”楚桀低下头，很不好意思地说。
“我知道。”林月笑了笑，“你是军人，不是那个当初在酒吧里面打杂的小工了。”
楚桀听到这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有些哑然。他张开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这种情感淤积在心中，变成了一块结痂。
最终他还是一句告别都，没有说出口就离开了这里。
而林月则坐在房间里，她端起茶几上的一杯红酒一饮而尽。酒水进入到肚子里，她觉得凭空有些寒冷。说不上是酒里的冰块冷还是心里面冷。反正她觉得房子里空荡了许多。
楚桀走出会所，他看到门口停了一辆车。那辆车是罗晓蝶准备的。罗晓蝶站在那里，她看着楚桀，道：“这辆车以后会是你的，鉴于你没有驾照，还是让你的锤子大哥送你回去吧。”
“谢谢。”楚桀很礼貌地说道。
罗晓蝶笑道：“没关系，这作为我对你的一份诚意，当然希望你也能给予我们一些业务上的帮助。”
楚桀想了想，突然露出一个机械而麻木的笑：“好啊。”
他上车的时候，锤子坐在驾驶位上。他看着楚桀，笑了笑，道：“去哪儿？”
“车站，我要坐车回部队。锤子哥，我回来也没打招呼，还要麻烦你开车送我回去，然而这次我空手来的，我什么都没带。真不好意思。”
锤子道：“没事儿，我们什么也不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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