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是就是脱了单和没脱单的区别?

要不然的话,他以前很单纯的,就跟一汪清水一样,可清澈了,哪里会像现在一样,天天这样想七想八!

要不然……

找个人问问?

可是找谁问呐。

身边的人,除了自己,还有周太守那些已经上了点年纪的中老年,小年轻里就他一个人脱了单了呐!

纪庚远摇摇头,算了,还是不问了。

这种事情就该自己慢慢摸索,怎么问呐,没法问呐!

再说了,周围一群单身狗,想问也没合适的人问呐。

无论是明面上的优越感,还是暗地里的羞耻感,这个问题,都叫人没法问出口嘛!

算了。

不吃了。

纪庚远站起了身,去拿了件披风,“让人备车。”

……

雪地里,马车车轮吱悠悠地转着,不多时,纪庚远来到了武校的门口。

遥望着某处高楼,果然,烛光还亮着。

纪庚远没带近卫,让车夫一边休息去,自己进了武校。

“嗯?怎么来了?”

埋头认真工作的上官悠悠,听见动静抬眸一看,见来人是纪庚远,轻声说了一句。

纪庚远转身关门,把门关严实了,不让冷风吹进来。

坐到了上官悠悠桌前的椅子上,两手杵在桌面上,一脸严肃地看着她。

“怎么了?”上官悠悠轻笑,“这么看着我?”

“很忙呐。”

“还行,还剩一些案头上的事情。”

上官悠悠回答完之后,便继续低头,处理着桌上的工作。

纪庚远的目光紧紧地粘在她的脸上,眉头紧紧地皱着。

在来的路上。

他就不止一次对比了他们俩的武力值。

嘶!

他很不高兴地发现,要是他真的把她惹毛了,他好像真的很难取得压倒性的胜利呐!

要是一个弄不好,他被她压倒家暴?

嘶!

丢死人了!

那也太没眼看了吧!

不行。

必须智取!

“那个……我们一起吧!”

“嗯?”

“嗯什么嗯?”心虚的人总是比较容易暴躁,纪庚远道:“我好歹也是武校的前任祭酒,别看不起人好不?”

纪庚远伸手,“给我。”

“什么?”

“文件!”

纪庚远把她面前成堆的文件抢了一大半放在自己的面前,一边翻一边道:“两个人一起干,还能快点儿。”

人前的风光,得靠人后的努力。

要想把武校办好,这背后的工作,有许许多多是藏在人后看不见的。

短短一个多月的时间,武校生员的数量翻了一倍不止。

这里面除了上官悠悠本身作为灵修的这块活招牌,里面还需要付出许多像今晚一样的幕后努力。

人一多,事情就多,还得保证教学的质量,这里面繁杂的事情,多了去了。

纪庚远原本心存不良,只是帮着处理着文件,处理着处理着,那股纯不良,反而开始被其他的东西慢慢取代。

又处理完了一份,纪庚远伸了伸懒腰,看向对面的上官悠悠。

忽然,纪庚远眉头一皱,“媳妇儿,你是不是没吃饭?”

上官悠悠明显被吓了一跳,她的素手一顿,也不知道是因为安静的室内,纪庚远突如其来的出声,还是因为纪庚远口中的那句媳妇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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