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我的恋爱张宝同201955

三天之后,我把那篇只要生命不息,科学种田不止的稿子写完了,交给了康副书记。他看完之后,只是改动了几句话,然后,让我把稿子交给春妹子播出,并让田妹子把稿子送往县广播站的王主编。

在把稿子送往县广播站之前,田妹子把稿子看了一遍,然后用恳求的口气对我说,“张老师,能不能把我的名字也写上去。欧阳书记晚天还问我跟你学得怎样。我对他说还不错。因为他对我说过,如果我要是出不了成绩,就会让我再回到罗坪。可我不想回罗坪。”接着,她又说,“如果你能帮我这次忙,我会感谢你一辈子。”

我也不想让田妹子离开公社,我知道一个农村女孩能进到公社是非常地不容易。而且,这段时间的朝夕相处,我已经对她有了好感。我说,“没问题。”于是,我就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了“田秀花”三个字。让田妹子送往县广播站。

第二天中午,我就听到县广播站播送了这篇稿子。刚听完广播,春妹子就跑到我的办公室,朝我问道,“那文章是你写的,怎么成了你和田妹子合写的文章了?”

我知道她和田妹子有矛盾,就对她解释说,“田妹子向我恳求,说如果她再写不出东西,欧阳书记就会让她回罗坪。所以,我就同意了。”

春妹子气得不行,就说,“你真傻呀,你这样为她着想,都不想想如果她留了下来,你是不是就要离开?”

我不以为然地说,“不可能吧。大家都知道这文章是我写的。如果公社让我离开,那以后就没人再写文章了。”

春妹子见我执迷不悟,非常生气地说,“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很快,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了,田妹子自从去县广播站送稿子就一直没有回来,而且,也没有人过问。我去问康副书记。康副书记说,“我不知道,是不是欧阳书记对她有安排。”

为了弄清这事,那天晚上,春妹子把我叫到了广播室,然后给县广播站的播音员冯巧玲打电话。

春妹子对冯巧玲说,“冯姐,我们公社的田妹子是不是在你们那边?”

冯巧玲说,“是不是那个叫田秀花的妹子?”

春妹子说,“是的。”

冯巧玲说,“那妹子蛮有才呢,写的文章我昨天播出了,文章硬是写得不错。连我们的王主编都对她蛮欣赏呢。”

春妹子说,“那是人家张少东写的文章,她会写么子文章?”

冯巧玲问,“那文章上面怎么会有她的名字?”

春妹子说,“那是她厚着脸皮恳求人家小张伢子,说如果不这样,欧阳书记会让她离开公社。小张伢子心善,就把她的名字写上了。”

冯巧玲醒悟道,“原来是这样,可是她对我们说那是她和张少东合写的。”接着,又说,“我给你说句话,你可不能对别人说。那田妹子好疯呢,她整天粘着王主编,又是请他吃饭,又是请教他,有人还看到她晚上睡在了王主编的屋子里。”

春妹子就问,“她为什么呆在你们那里不回来?”

冯巧玲说,“我也说不清,听别人说王主编给你们书记打了电话,说要跟田妹子一起把那篇稿子好好地改一改,好发给岳阳日报。”

听着这话,我就感到事情不对,要改稿子也只能是我去改,咋能让田妹子跟王主编一起改?

几天后,田妹子从县城回来,带回了许多的岳阳日报,给公社的领导们都发了一份,但却没有给我发。不一会,春妹子把我叫到了康副书记的办公室,把康副书记桌上的那份岳阳日报拿给我看。

只要生命不息,科学种田不止的文章登在第三版的头条。但是,作者的名字是田秀花,而不是我张少东。我当即就愣住了,对康副书记说,“康书记,你应该知道这文章是我写的。”

可是,康副书记也非常地纳闷,说,“可是,为什么文章的署名不是你?”

我说,“这得要去问田妹子。”

我马上跑出去找田妹子质问。可是,田妹子在欧阳书记的办公室里跟欧阳书记在说话,我叫了她两三遍,她都没有出来。

再往后,田妹子就一直躲着我不跟我说话。我才明白她原先的所作所为就是为了这个目的,也就不想再理她了。春妹子要我去找欧阳书记告状。可是,我没有去,觉得没意思。后来,我写过的几篇稿子都没有被县广播站录用,道是田妹子写的两篇非常短的短讯被广播站播出了。这更是让我感到了不安。因为过去,我的稿子只要送过去,差不多都会被播出。

于是,我让春妹子打电话问冯巧玲。冯巧玲说就没有见到我送来的稿子。我想这恐怕又是田妹子在中间做了手脚。所以,以后再写出稿子,我就自己想办法把稿子送往县广播站。

半月之后的一天早上,吃完早饭,我正要到关山大队去采访。这时,康副记把我叫到了办公室,他一脸严肃地对我说,“茶场的白书记给欧阳书记打来电话,说公社茶场的活很忙,要你回茶场。欧阳书记只好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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