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冬天,谁去燕京谁受罪,寒冷的天空,阴沉的雾霾,干燥的空气,哪一项都让人不舒服。薛鱼头天晚上来这里,第二天一早,便打了无数个喷嚏。

当然,现在有女朋友关心的薛鱼,完全不是以前那种即使生病,也只能自己慢慢熬的寒酸青年了。他的女朋友,现在已经是华夏都有名的医学专家,虽然只刚满二十岁。体贴的何冰雩,从包里拿出一个喷剂,也不管薛鱼愿不愿意,揪着他的头发,“别乱动,喷一下就好!”

“冰雩啊,你别把一件明明是关心老公的好事,给整成像谋害亲夫一样好不好?”薛鱼被她揪着头发,幽怨地抱怨。何冰雩没有回答,手指轻轻按,然后薛鱼便感觉整个人一僵,更想打喷嚏了。喷嚏还没打出来,何冰雩已经拿一张纸按在他脸上,动作极其利索。

“哟,小两口,一大早就这么亲密呢?别告诉我,昨晚你们就是睡一个房间的啊?我就说嘛,明明没必要给你们订两个房间的,多浪费资源啊!”正亲密地站一起的两人,突然听到不和谐声音,却是唐静萱走了过来。

薛鱼仍然仰着头,药水在鼻子里,弄得他不好说话。何冰雩听了她这么说,却回过头,嫣然一笑,“是啊,唐总,你这个明明男朋友就在同一个城市,晚上却不能在一起住的女人,羡慕嫉妒恨?”

唐静萱咬牙切齿扑过去,“何冰雩,你,你……”不知道该怎么说何冰雩,只好转过头看着薛鱼说,“都是被这只坏鱼带坏了,难怪古人说,与恶人居,如入鲍鱼之肆,久而不闻其臭。”

“喂喂喂,什么意思,什么意思,唐总,我没有惹着你吧?”已经感受到药从鼻子中流走,能够说话的薛鱼,不愤地问道。

唐静萱坐床上,收起了戏谑的表情,看着两人道,“快收拾好,我们一会去联合参谋部的西山小会议室开会,天锐哥主汇报,薛鱼你是重要参与者,可能也要发言。他们通知,冰雩也一块去,不知道上面有什么安排。”

在看到几个部长,都坐在靠边的位置后,薛鱼意识到,自己这次参加的会议,似乎级别高得有些可怕。待中间两个人过来后,他的这个猜测终于得到了证实,一个来自军方决策中枢的副主席和一个来自政府的副总理,共同主持会议。只不过,那个副总理,是他实在不怎么愿意面对的人物,他早已经从苏天锐他们那里知道,一直恶心他、折腾他,甚至把他和何冰雩绑架过一次的周云海,正是这位高居政府副总理位置的周长生的儿子。

不过,周长生并没有太在意他,进来之后,礼节性地和大家点点头,包括薛鱼,然后便坐下了。作为负责华夏公安、安全领域问题的副总理,这次会议由他主持,也不意外。

坐定后,周长生目光再次一扫会场,便拿起话筒说话,“这次会议有三个议题,第一个议题,是对我们报复山姆国的基因攻击行动,进行总结。这次行动整体上很成功,但同时也更让我们认识到,基因攻击行为,确实非常危险,一旦启动,其后果极其可怕。政府与军方经过共同协商,对参与这次行动的人,都给予奖励,有正式军人身份或公务员身份的同志,都给予职位晋升奖励,并根据各人立功情况,给予每人十万到五十万元不等的奖金。非公共身份的参与人员,主要是在座的各位科学家和来自弦动量公司的工作人员,我们主要给予每人五十到一百万元的资金奖励,并在各位申报研究课题和企业项目时,给予适当照顾。”

在华夏的文化中,这样的奖励,对于众人来说,已经是非常不错的了,所以在座的都没有什么异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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