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欣道:“有,还真有。大道至简,殊途同归。无论你追求的是黄大爷的财富、荣耀、智慧还是所谓的内涵,最终都离不开天道这把伦理之尺。”

沈欣将朴代君堵在party的角落,继续道:“日月星辰之所以能共生存,自然界之所以有物种的进化和相互制衡,离不开平衡这把天道之尺,谁扭曲这把平衡之尺,最后的结果,不是他受到天道之尺的惩罚,就是他的家人、族人或者同胞受到惩罚。你违背天道,将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也许你觉得没什么。可是,你的逆天之举会潜移默化地影响一批人甚至一代人,长此以往,势必会扭曲一个群体乃至一个民族的婚姻观、人生观、价值观、世界观。试想,如果一个民族的大多数适婚女子都嫁给68岁、没有繁殖能力的老头,身强体壮的适婚男子都搂着67岁的奶奶谈修养,谈情怀,这个民族还能繁衍下去吗?”

沈欣一连串的质问,问的朴代君哑口无言,她恼怒地看着沈欣,为沈欣摧毁了她自鸣得意的高尚爱情观而懊恼。

一言惊醒梦中人,朴代君被沈欣打在了七寸上,如五雷轰顶,她大声喊道:“你今天来就是为了贩卖你的裹脚布吗?你赢了,我现在就和你们的黄岩大爷分手,你满意了吧?”

沈欣欣喜若狂,道:“真的?只要你愿意和68岁的黄岩大爷分手,我现在就给你转500万。你摞在黄大爷家里的宝贝就不要了,我给你买新的。”

“啪!”沈欣猝不及防,被朴代君结结实实地扇了一耳光。

“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说完,朴代君推开沈欣,扯下头上的孔雀翎和脸上、肩上的饰物,快步冲向大门,挥泪而去。

周围的嘉宾不知沈欣和朴代君为何翻脸,也不方便过来打听,沉默了一阵,又很快被激昂的摇滚乐带入欢快的气氛中。

……

沈欣快步追了上去,却被同样戴着孔雀翎的吴佳丽挡在出口处。

“沈欣,你是贵人多忘事,我怎么跟你说的论坛结束后,到房间来找我。我在房间等你,你却在这里追女人。”

沈欣一愣,道:“没有的事,我在这里找了你一圈,没有找到你,结果遇到了朴代君。”

“哦,是吗?难怪我见她气冲冲地跑了出去,原来是被你欺负了。”吴佳丽瞪了沈欣一眼,酸溜溜道。

“佳丽,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嘲讽了她几句,她就走了,就这么简单。”

吴佳丽嫣然一笑,道:“你是吃不到葡萄,当面嘲讽葡萄酸是吧?”

沈欣不置可否,道:“我是说了她几句,劝她离开我的黄岩大爷,也许是这句话伤了她的自尊吧。”

“人家爱谁,跟谁在一起,关你什么事,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你又不是国家领导,操的冤枉心。”

……

……

朴代君开车离开西单大酒店,去了她名下的朴君会所,把自已关在专用练功房,回想着和沈欣激烈交锋的情景,思考沈欣说的每一句话,反思自已经历过的每一段感情。

和许多成名的女艺人一样,朴代君也经历了演艺圈的潜规则,为了所谓的艺术献上了自已的青春和美色,陪不同的导演、制片人、投资商鬼混,换来了演出的机会和大把大把的金钱,日子也过的越来越优裕。

在n年前的一次富人圈聚会上,朴代君认识了曾经的联邦首富亿学地产集团的创始人黄岩。一个是年轻美丽的才女艺人,一个是儒雅睿智的联邦首富,两人走到一起似乎是天作之合,甚至是市场经济时代钱色交易的一段佳话,可是,被沈欣一顿冷嘲热讽之后,朴代君如梦初醒,为年轻时的幼稚后悔不已。

“娘希匹,当初为什么那么傻,居然被比我父亲还老的黄岩大叔迷住了心窍,错过了一个又一个才貌双全的同龄男子。”朴代君咬着下唇,流下了悔恨的泪水。

沉思良久,朴代君拿出笔记本电脑,准备给黄岩大爷写一封长信,为她和黄岩大爷之间的狗血爱情故事画出一个遗憾的句号。

……

第二天上午,论坛继续进行,步入会场,刘胜龙意外的发现,朴代君像没事一样,微笑着和熟人打着招呼,当仁不让地坐在昨天的座位上,还故意将座椅靠近刘胜龙,挤的刘胜龙有点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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