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回到辽国去,离开这里,忘了耶律寒香,然后向前走……”

萧挞凛终于没再说什么,缓缓解开身上镣铐,默默地转身离开。

看着萧挞凛离开,耶律寒香终于松了口气,跪倒在地,眼角流下泪光,脸上又是哭又是笑。

不知何时,一抹黄色的身影出现在她身前。

“对不起……”耶律寒香起身扑向赵光义,大声地哭道。

“大牢里很冷。”赵光义微笑着将早已准备好的斗篷披在耶律寒香身上。

这一切他一开始就察觉到了,钥匙是他故意留的,牢房里的人也是他故意支开的,就连耶律寒香去马厩里拿的那匹马,都是他提前知会过的。

“对不起,都是我,对不起……”耶律寒香紧紧抱着赵光义,眼泪甚至打湿了他身前的布料。

“没有需要对不起的地方,人走了就走了,没什么大不了。”

“可是、可是是我……”

“只要你能真正放下,那就可以了……”赵光义抱起耶律寒香,转身离开大牢。

“回去休息吧,睁开眼的时候,一切都会好的……”

“……”

瓦桥关外,在一片月色下的树林中,江晓坐在树枝上,背靠着树干。

在树干的另一面,是同样姿势的耶律休哥。

“好久不见。”江晓首先开口。

“不是白天才见过的吗?”耶律休哥的手中不停地抛着一颗石子。

“呵,你还好意思说?”江晓冷冷一笑道:“我现在越想越后悔,白天就应该趁那时候把你射成筛子才对。”

“哦那我倒真是要谢谢你,看来我又捡回了一条命。”耶律休哥略带得意地回道。

“又捡回?看来你这几年混得很差嘛……”

“没办法,像我这么帅的人,只要是个人都想砍我……唉,这还真是令人头疼的烦劳呢……”耶律休哥叹了口气,表情很是无奈。

“像你这么脸皮厚的人,还是赶紧去死吧。”江晓毫不客气地说道。

“耶律晓,你也有资格说我脸皮厚?”耶律休哥的语气中充满了鄙夷。

“行了,不和你扯皮了。”江晓结束了这毫无营养的话题,直接问道:“说吧,喊我出来是想说什么?”

白天的信上,耶律休哥提到过约她今晚出来见面。

“说什么?信上不是都说了吗?别告诉我才这么几年你就看不懂你的家乡字了。”

“你是认真的?”江晓微微侧头,看向后面的耶律休哥。

“你以为我是逗你玩?”耶律休哥同样侧头看向江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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