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鲜红枝桠疯狂生长,就像是印刻在了虚空之间,如同水晶中的鲜艳珊瑚。
这些极致的力量,渐渐与此方天地隔绝,让人触及不到甚至难以消灭,偏偏这股力量却又无比难缠,追袭着儒雅青年而去。
儒雅青年心知,恐怕这道力量与世界意志渊源极深,简直就像是世界本源的化身。
问题是拉哈伯为何拥有此等力量?
没有任何犹豫,儒雅青年在无数铭文的星光间藏匿着身形,让拉哈伯难以袭杀,但饶是如此,那些鲜红枝桠触及铭文的一刹那,依旧会让铭文崩碎,力量溃散。
无论是儒雅青年自身的灵力,亦或是他做借助的五彩之力,似乎都无法难以将其抗衡,隐隐透着些颓败之态。
“你曾经究竟做了什么?”
儒雅青年的目光中有着些许猜测,心中有些不安。
此刻,就连远处的树与渐渐虚化雪,也隐约明白了什么。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拉哈伯的算计之中,而这位死亡之君,或许较之她们的想象还要可怕。
那道鲜红的力量,似乎是与她们同阶的存在,其间附着的古老气息,甚至比石更加久远。
只是那段历史早已随着石消失不见,再也无人能够考究。
即便是同为世界意志的雪与树,也无法从断代的岁月里,探寻过去的时光,所以无法知晓石之前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这鲜红的力量,必然是石之前的某位世界意志所拥有的力量,与她们一般拥有着世界本源的力量,但为何会为拉哈伯所掌控?
“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一个骗局。”
雪即便因为救治封天言,已经渐渐虚化,但她也终于想通了一些事情。
无论是拉哈伯被她所承认证道成了死亡之君,亦或者被她所算计而导致的无数结果,原来反倒都是在对方的算计之中。
或许这位死亡之君的存在,莫说是较之万界行者与树,即便是较之她与影主都要久远许多。
但他终究不是这个世界的意志,哪怕是强如天地守护者的影主,也无法在这无尽岁月中存活下来,他又是如何做到的呢?
……
……
拉哈伯没有回应儒雅青年的话语,颇有些贪婪的盯着儒雅青年周身的五彩之力。
而今拥有了手中的鲜红枝桠,若是在加上那五彩之力,即便是现阶段存在的树与雪两位世界意志,也终将屈从于他的意志。
当这个世界的意志无法反抗他,同时得到世界本源的全部力量,他就将真正成为此方世界的神明。
况且他本就是域外之人,拥有着与那些邪魔近似的力量,只要之后将诸多君主级邪魔的血脉之力掠取,他将渐渐成为诸天万界的神明。
事实上,拉哈伯此等手段与克里丝塔近乎相同,因为曾经的他也做过同样的事情。
甚至经过漫长岁月的改进与探索,而今的拉哈伯早已拥有了更加精深的办法,所以他不仅仅能够像是最初尚在域外之时,掠取邪魔血脉,亦是能够掠取此方世界的君主残痕,化那些强大权能为己有。
“那是太久之前的事情了,何必去在意那么多。”
拉哈伯悠扬的笑着,白梢的胡须微微耸动,透着些嘲讽与促狭的意味。
但他所执掌的那些鲜红枝桠,却依旧没有放松,已经近乎将天空蔓延殆尽。
此刻以拉哈伯为根茎,那鲜红的枝桠就像是一棵繁茂的参天大树,将每一道枝桠生长在虚空之间,烙印在苍穹之上。
甚至域外的邪魔都受到了影响,纷纷被那些神异的鲜红光芒所吸引,如同扑火飞蛾,纷纷倒了上去,然后被泯灭成能量晶莹,化作鲜红枝桠的养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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