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的，”殷宁摇头，“江导，你的出发点永远都是自己的作品，但其他人不是，其他人大部分都是追名逐利，包括我。”
“你不是追名逐利，”江一凡不赞同地道，“你只是财迷。”
“财迷怎么了？”殷宁黑了半边脸，“我这是正当劳动所得的收入！”
“行行行！你最正当！你是非常正当的财迷！”江一凡甩了甩手，“不过那个方敏敏怎么办，如果她一直闹事，我怕会影响到拍戏。”
“你的意思是……”殷宁顿了顿，“要换人？”
“有这个想法，”江一凡点头，“她戏份不多，而且现在拍了没几场，要换人也是可以的，你觉得如何？损失会大吗？”
“就她个人来讲损失不大，而且跟她混的熟的都是没有影响力的配角，她就算来闹也掀不起风浪，”殷宁说完，又道，“不对啊，你是导演，又是你自己想换人，为什么跑来问我的意见？”
“今天莫总不在，”江一凡道，“现在顾氏是最大的投资方，我有什么动作一般都跟莫总商量，而归根结底，顾氏的老板是顾少，顾少不仅是莫总的老板，还是你男人！你作为我老板的老板的老板娘，给我点意见不应该吗？”
这话听着好像是没毛病……但却莫名让她不爽！
“江一凡！我作为你老板的老板的老板娘，可以让你现在就滚蛋吗？”
“不能！”江一凡得意的道：“虽然你是我的老板的老板的老板娘，但也是我组里的演员，你得在我手下好好拍戏才能赚到片酬！”
靠！好欠揍的人！
殷宁握了握拳：“江导，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
“你怎么知道的？”江一凡脱口而出。
殷宁：你一看就像是凭实力单身的。
江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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