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淮气鼓鼓的抱着手,“我已经长大了,宋先生说要保护好何先生。”
我直接将背包丢给他,乐得自在,既然他喜欢。
午后的阳光有些炙热,原谅我刚开始说的适合出游。
随便吃了点便当,一瞬间又满血复活。
我发现我很乐意做这些可爱的便当,现在的小孩真幸福,家长总会做更多令他们感兴趣的事。
我记得我小时候难得撒了娇不吃饭,就被我妈直接拎到门外罚站。
所以我从小就知道,小孩子的手段对我妈没用,我也从来不会吵着去超市拿什么零嘴。
小憩一会儿,又继续闲逛,总得来说可供玩耍的地方很多,只是我没什么兴趣,我还是更喜欢睡觉。
走走停停,最后我直接在长椅上坐下,呈现葛优摊的睡姿。
这种天气最适合睡觉,春困夏乏,我眯着眼睛,悠闲的看着曾淮和一大群孩子蹦蹦跳跳,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突然,嘴巴被人从背后捂住,我想抵死挣扎,可是眼睛却沉沉的闭上。
总觉得我做了很久的梦,梦里是一眼望不到边的雪山,寒冷刺骨。
我努力的眯开一条缝,周围一片昏暗,手腕传来阵阵的刺痛,我想动,却发现自己被禁锢。
手腕上绑着绷带,身体的血液一点一点的流向血袋。
不知道过了多久,黑暗的小屋突然门被打开,我努力皱着眉适应光线。
走进来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脸上的样子。
“你醒了?先吃点东西。”男人伸出粗糙的手,粗鲁的将我嘴巴上的胶带撕掉。
我想说话,可是嗓子太难受,适应半天才沙哑的开口,“这里是哪儿?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我冷冷的盯着他,我是知道自己是没有生命危险的,如果想对我下手,机会有很多。
“你就别问了,我只是个打杂的,什么都不知道。”男人低声笑道。
我别过头,紧闭着嘴巴,拒绝他喂过来的饭菜。
“你就算不吃,我们也能为你注射葡萄糖,你放心,你死不了。”男人轻擦着嘴角,露出一双嗜血的眸子,黝黑的脸颊泛着诡异的白光。
我闭着眼睛,我在等一个人,宋淮安一定会发现我不在,然后过来找我。和每一次一样,他总能跟在我身后,毫无预兆。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被打开,一个穿着白袍的医生被之前的男人领进来。
右手有些微凉,酒精有些尖锐的刺激着皮肤,血管被扎穿,好几瓶透明的液体被挂在支架上。
看样子他们应该是专门非法采集血液的不法分子,左手被收集鲜血,右手又为我输着葡萄糖。
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是在这个漆黑的屋子,平躺在充斥着血腥味的床上。
这种暗无天日的生活让我差点崩溃,还好我总能想起宋淮安,他总能出现在我眼前,阳光肆意,宋淮安牵着我奔跑。
脑袋昏昏沉沉的,分不清白天还是黑夜,浑身都没有力气。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第七天,我是按照他们过来的次数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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