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琥呢?我要见他人!你们将我困在这里做什么”

钟云心气急败坏的拍着门,这时候却听到外面呼呼啦啦的钥匙打开门锁的声音。她满怀希望的看着来人,却见只是送了午饭的侍女苏桃。

“云心姑娘何必生这么大的气呢。这也是安琥少爷的一点好意呀。”她笑着头上的几缕胡麻绳子吸引了钟云心的注意力。“咦?胡麻绳?这不是匈奴的女子最喜欢的饰物吗?”她走进了看,却把苏桃下了一跳。

她放下了饭菜连连后退了两步蹲下:“云心姑娘云心姑娘还是好好用膳吧。”“你为什么会用匈奴女子的发饰呀。”钟云心似乎完全不被苏桃说的其他话所吸引,只会一直盯着那棕褐色的绳子说道:“不过苏桃,说起来你长得还真有些像是匈奴人呢。”

苏桃心中吃了一惊,但是却强按住自己狂跳的心思,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镇定而平稳。她说道:“云心小姐说什么呢,奴婢的母亲是中原人,奴婢自然也是中原人了。”

她没有敢抬头看着钟云心澄澈干净的眼睛,而是继续低头说道:“至于至于云心小姐说的什么胡麻绳奴婢根本就不清楚。只不过是随意系的两根线而已,那里会是匈奴的东西。”

听到他这么说,钟云心有些恍然:“也是,你的汉话说的这么好,那里可能是匈奴人呢。胡麻绳便宜,被你买来绑头发倒也是正常的事情。”她说着话复又像是丧了气一样坐在椅子上面,拖着下巴看着苏桃。

“你说,我又没有做错什么,安琥为什么会把我关起来呢?”

苏桃眼睛转了一转说道:“兴许少爷是听说您要走了,想给您一个惊喜呢。”

“真的啊”钟云心欣喜的站起身来:“什么惊喜呀!对了,说起来我的生辰快到了,你说安琥是不是要给我办个生辰啊。”

苏桃满面无奈的看着钟云心,只见她又像一只快乐的云雀一样开始叽叽喳喳的说起来了。

“苏桃,你知道吗,每年这个时候我生辰的消息传出来,就连我寝殿的门槛都要被踏破了所有人都给我送来最珍贵的寿礼,那些奇珍异宝甚至不该在除夕的寒冬腊月里盛开的牡丹芙蓉都会出现在其中。那时候满天的烟花都会在天幕中胜芳出绚烂无比的颜色来。”

苏桃看着钟云心,听着她口中那太液池之中的荷花,有白玉堆砌起来的桥,每一年都会用千金难买的苏州潇纱叠了重重叠叠的荷花灯放在太液池上,里面燃着万金之重的鲛人鱼油。

她全然没有注意到身边的婢女苏桃的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眸色也越来越暗沉。他的曾经跟自己的曾经又如天差地别。

她那样的一掷

千金的时候,自己却卑微到了尘埃之中,就连能够吃到野草粥都是极其奢侈的事情。那个时候的匈奴最害怕的就是大雪,牛羊都会在大雪之中大片大片的冻死,他们没办法出去交换其他的东西,甚至就连穿暖都是奢望。

可是,在钟云心看来大雪才是来年吉祥的征兆。钟云心说着,忽然抬起了手走出了室外:“下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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