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近在咫尺。

能看清她脸上细细的绒毛。

唇贴着唇。

不可以!

洛川北惊醒,腾地站起来。

白珍珠还躺在病床上。

是梦!

洛川北烦躁搓脸,看着白珍珠,无奈,急躁,慌乱,到失控。起身出去,拿出手机,“千叶!”

“师傅?白姐姐醒了吗?”医馆太忙,人有限,千叶分不开身。

“没有,你把手上的事交给其他同门,来医院照顾白珍珠。”

“那师傅你呢?”一看想偷懒。

“少说话多做事!”

千叶撇嘴,“好的,我马上过去。”

千叶真搞不懂洛川北,之前事事亲为,现在离白珍珠远远的,除了需要检查,其他时间跟死了一样,不露面。

白珍珠醒来已经是好几天后的事了,头疼得特别厉害。

“白姐姐,你终于醒了,吓死我了,你等等啊,医生快来了。”

白珍珠眼神很茫然,很累,闭上眼睛休息。

“师傅,白姐姐刚才醒了啊,我绝对没骗你。”

千叶举起四根手指发誓。

洛川北检查了,“是醒了,但还很虚弱,饮食方面你要多费心。”

千叶木木的,这是她师傅?确定不是有人冒充?那次不是毒舌说话呛她?居然这么客气。

千叶全程掉线,关上门看到睁开眼的白珍珠,快步走到床边,“白姐姐,是不是渴了?来,慢点喝。”

白珍珠喝了水,嘴巴里滋润不少,“你是谁?”

千叶怔住,下一秒噗呲笑了,“白姐姐,我是千叶啊,是不是我又变漂亮了,你认不出来。”

白珍珠淡淡的,以往总会说千叶臭美。

“白姐姐,你别吓我。”

白珍珠平静如水,虚弱开口,“我的家人呢?”

千叶吞咽口水,慌了,“师傅!”

洛川北也惊了,慌了,手术很成功,白珍珠为什么会这样?

后遗症?

他很生气,怎么可以说忘就忘,跟他变成陌生人。

“师傅!”

千叶大气不敢出。

“你好好照顾她,我已经请了最好的脑科医生接手白珍珠。”洛川北褪下白大褂扔在椅子靠背上。

千叶应了声,出去,回头看看洛川北,他是在自责?专家会诊说不是他的原因。

而且,洛川北是最好的医学博士,又怎么会出错。

某国总统发病也是找他开颅手术

千叶叹气,希望他们都能安好。

病房

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白珍珠肢体、言语等相应功能状态已经慢慢恢复。

她的大脑还是一片空白,但她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做,当她拼命想时,头很疼很疼。

如今,她可以出院了,可是不知道要去哪里。

柜子里是她的物品,她一点映像都没有。

“白姐姐,东西我收拾好了,师傅会来接我们,我们下去吧。哦,对了,你的钱包。”

白珍珠皱眉,她喜欢粉色的钱夹?太少女,不适合她。还是打开看看,她的身份证,银行卡,还有一张名片。

“萧御?”

“啊?”

白珍珠浅笑,“没事儿。”

萧御!

她应该认识这个人,不然怎么会放钱夹里。

回去打上面的号码问问不就知道了。

也许他知道她没做的事。

医馆对白珍珠来说很陌生,除了千叶,其他人她都不认识。

师兄弟们知道白珍珠回来都特别高兴,搞了个欢迎会,好吃好喝的全备着。

“白姐,恭喜你康复了,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一个黑溜溜的脑子不好意挠后脑,把一香囊送给白珍珠,“香囊里装着助眠的草药,香味持久,希望你喜欢。”

“黑蛋,你脸红个毛线啊。”

后面的人攘,黑蛋差点撞到白珍珠。

“一帮兔崽子,都给我站好。”黑蛋呵斥。

其他人都不敢造次了。

黑蛋是大师兄,人是憨一点,一碰到草药,登时像k了药一样可怕。

白珍珠也吓一跳,手抖,香囊落下。

千叶一把接住,叉腰凶悍得很,“师傅回来,有你们好看的。”

“咳!”

洛川北轻咳,脸肃冷,“什么事,这么热闹。”

“师傅!”

一帮徒弟立马怂了,恭敬颔首。

在车上白珍珠没仔细看这个人,他虽然严肃,但还是给人一种亲切的感觉。

洛川北看过来,视线交汇,火光四射。

白珍珠低下头看着脚尖,心为何怦怦乱跳?

“你在这里安心住下,千叶,她交给你了。”

千叶比了k的手势,“没问题。”

白珍珠很感激,“谢谢你收留我。”

洛川北定住,回头看了她一眼,低头回房。

白珍珠张了张嘴巴,还想说点什么,没说出来,她感觉他很难过,因为她?

是错觉?

白珍珠累了,回房休息,总是忍不住想到洛川北。

他们之间明明有什么?

她想不起来,也开不了口。

有些事,顺其自然的好。太勉强,痛苦的是自己。

这一夜,白珍珠睡的很安稳。

起床开门看到师兄弟们晒草药,戴上帽子,遮住丑陋的疤,出去帮他们。

黑蛋拦住她,“白姐,这些事我们自己做就好,你回房休息,不然千叶那个母夜叉非拔了我们的皮。”

“我也想晒晒太阳,我不会告诉她的,好不好?”

白珍珠骄哼,有些撒娇。

黑蛋不忍拒绝,“好吧,但你只能在旁边看着。”

“好的。”

白珍珠还是动手帮他们。

一双愤怒的眼睛扫过来,“黑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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