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椅子砸偏了。
田蜜故意而为,给你云香一个警告。
“啊!”
云香颤抖。
田蜜眼睛竟有些邪聿,调头出去。
言律立即走过来,“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田蜜吐气,手脚冰凉,“你听不懂我的话?滚!”
“田蜜!”
田蜜走哪,封北跟到哪。
田蜜想,索性把他打残,让他无法再跟着她,“言律,你这样让人很恶心,知道?”
“我……只是想帮你。”言律眼中满是伤痛,他克制不住自己,眼睛总看着她,脚跟着他走。
“我不需要。”
田蜜恶心,是他推开她,现在又黏上来,耍她很好玩?还是,对他来说,他就是个玩偶。
不会笑,不会痛,不会哭……
田蜜混出斗牛场,畅通无阻。
言律远远看着,没再跟上去,扯开扣子,脱掉外套。
他身后,一帮保镖黑压压走来。
言律离开斗牛场,是被救护车抬走的。
夏天想,他肯定是被气疯了。
夏宁不解,儿子怎么笑了?
赫连墨意味深长笑笑,手慢慢伸出握住夏宁的手,
夏宁抿唇,笑容再难掩饰。
夏天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大灯泡,索性闭上眼睛,瞟到隔壁床上的水钻发夹。
“咚咚咚……”
夏宁去开门,一个穿着碎花连衣裙的女孩进来,笑盈盈唤:“伯母,您好。”
“雪儿来了?快进来。”
雪儿把保温瓶放桌上,在床边坐下,一举一动都很优雅。
夏宁跟赫连墨把空间留给他们,交代一下就走了。
雪儿把汤倒碗里,有些心不在焉,被烫到了,“啊!”
夏天很紧张,“快让我看看,护士!”
雪儿笑意不达眼底,“没事啦,只是磕了一下。”
“笨丫头,都多大了还受伤,看来,我要尽快把你娶回家才行。”夏天眼里满含爱意。
“啊?”雪儿顿住,脸上划过伤痛,很快恢复原样,娇嗔,“等你把伤养好再说,况且,人家还没答应你呢,怎么能说嫁就嫁。”
夏天笑得耐人寻味,“我不会委屈你的,虽然我没多少钱,也不是什么富二代,但我有一颗爱你的心,我保证,努力为我们的将来奋斗。”
雪儿感动哭了,“我相信你。”快速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两人脸都红了。
出院那天,夏天换了正装,拿出精心挑选的钻石戒指去浪漫的星空餐厅
可是已经过了约定的时间,雪儿仍然没出现。
夏天焦急看了看腕表,又过了一个多小时,打算去雪儿家看看,说不定她出了什么意外。
起身之际看到雪儿挽着个男的手过来。
夏天的骨节泛白,咯嘣咯嘣响,不愿相信看到的,“雪儿,他是谁?你哥哥?”
雪儿脸色苍白,垂着眸子没有说话。
男人倒是和颜悦色,胖乎乎的手指扳过雪儿的脸,“雪儿,说话啊。”
“我……”雪儿吞吞吐吐,并未看夏天一眼,“对不起,我从来没爱过你,我要跟欧阳先生结婚了,欧阳先生有钱。不像你,是个穷鬼,连一条漂亮的裙子都买不起,之前,我只是玩玩。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夏天握紧衣兜里的戒指,“你说过,你不介意我穷,爱的是我的人,而不是在外条件,看来也只是逢场作戏?”
雪儿咬唇,“夏先生,再见!”
男人拉住雪儿,调笑,“刚来就走,太没趣了,吃完饭再走,不就多了两个人,夏先生不会介意的。夏先生,你说是吧。”
夏天表情复杂,慢悠悠倒红酒,“请便!”
男人狂笑,果然是个废物,一把扯雪儿坐下,“倒酒!”
雪儿眼睛通红,倔强抬头,“欧阳,别得寸进尺。”
男人小声威胁,“你是想让夏天知道你那些丑事?让你在他心里的纯洁形象崩塌?只有我欧阳好心,愿意收下你这只破鞋。就算你再投胎十次,也不会有人对你动心,你要弄清楚你自己的位置,明白?”
雪儿的心揪在一起,眼神怨毒。要不是他趁她喝醉不省人事,怎么会轻易让他得手,偏偏,那是她噩梦开始。
雪儿咬牙切齿,还是贴心给他倒红酒,然后是夏天,没有人看到她千疮百孔的心脏。
“砰!”
隔壁的卡桌传来声响。
紧随而来是玻璃碎裂声。
一个粉色的身影跳过来,“狗男女!劈腿就劈腿,没见过这么放肆的,还敢带男人来前任面前秀恩爱,简直找死!还有你,窝囊废!我如果是你,定让他们好看。”
雪儿皱眉,下意识维护在夏天心里的位置,气急败坏,“你是谁?我们之间的事轮不到你来说。”
软糖,“我?我是路人啦!连我都看不下去,你是有多恶劣啊?”
夏天对软糖没什么好感,“这里没你的事,你可以走了。”
软糖挤眉弄眼,“喂,我好心帮你,不就算了,凶什么凶?”
“帮我?”夏天冷哼,对面的情景刺痛他的心,一把拽过软糖,捧住她的脸,封住她的唇。
软糖惊恐瞪大眼,一巴掌呼在他脸上,眼睛有些红,她、她的初吻就这么没了。
还想继续打。
夏天一把扣住她的手,“亲爱的,别这么不好意思,又不是一次了,你要习惯。”
软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捂住嘴巴,“你、你……”
夏天亲昵搂住软糖,紧紧扣住她,决定不能让她跑了,“雪儿,看到你幸福,我也就放心了。今天约你来,就是想跟你说声抱歉,我的新女朋友。”
软糖一脸懵逼,“不是,不是啦,唔!”
夏天捂住她的嘴巴,“既然误会都说开了,就这样吧。”
软糖挣扎,还是被扛出去,蹬腿,“放我下来,坏蛋,救命啊,有坏人!”
夏天一把扔下她,“自觉走吧。”
软糖被摔得屁屁疼,很没形象,“喂,你想摔死我?”
夏天疲惫揉揉太阳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你可以走了。”
“走就走,你能把我的发夹还我吗?”
夏天茫然,没走一步,软糖直直钉着她。
夏天垂眸,发夹露出口袋了,还给软糖,“你可以走了吧。”
“小偷!”
夏天欲哭无泪,没再搭理软糖,这简直是个小孩嘛。
阴暗的楼道,路灯摇摇晃晃,一个鼻青脸肿的小伙被扔在地上,撞到墙壁,鼻子出血了。
又爬起来,“大哥,我真不知怎么得罪你了,求你们行行好,放了我吧。”
一个穿着白色运动装的少年撅嘴,对于鞋上汗液很不爽,“臭小子,你算老几?敢甩我姐,是吃饱了撑得?”
“我、我不敢了,放了我吧。”小伙求饶,把衣兜里的红玉髓吊坠拿出来,“其实,这个红玉髓吊坠一个叫夏天的人的,我在游泳馆的储物柜偷的。没曾想,误打误撞结识了软糖。大哥,请饶了我这一次。”
小白看红玉髓上雕刻的夏字,揣回兜里,“把他带走!”
“喂,你怎么说话不算数,你说你会放了我的。”
小白笑着,露出尖锐的虎牙,出示证件,吹口哨,“国际刑警!你觉得我还会放过你?”
那人立马焉了,“我,我又没犯事。”
“这话你等法庭上再说吧。”小白帅气撩了把刘海,把吊坠扔给下属,翻身坐进敞篷车里,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摇滚音乐响起,身体随着音乐节奏摆动,戴上墨镜,“我姐姐现在在做什么?”
属下拨了一通电话,回来后,脸色微变,“在星空餐厅吃饭被一个叫夏天的男人,扛出餐厅……”
“ha?”小白拉下墨镜,眸里寒光一闪。
下一秒,车如脱弦的箭飞出。
属下风中凌乱,默默擦了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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