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姽婳没有拒绝，仍旧烦闷的看了一眼外面，冷冷清清的街道上，一片枯叶都没有。
没有下雪的冬天，也没有枯叶，除了冷的刺骨的温度，再也没有一点，能反映出一个季节的特征。
“师父，你这是怎么了？”
小欧在久久的沉默里，也发现了落姽婳不对劲的地方，思考了一下，还是询问。
不懂就问，可是他贯彻的彻彻底底的原则。
落姽婳终于不去看那盆草，站起身，小欧站在柜台后面，落姽婳则是把椅子搬到柜台前面，这样一来，坐在小欧对面。
目光里算不上兴致勃勃，可是也带着好奇。
“小欧，你是不是觉得，第一次见我的感觉，和我离开一个月以后回来的感觉，不一样了？”
没理由的问出这句话，落姽婳都被自己吓了一跳。
小欧倒是一脸的淡定，脑子里还顺便从落姽婳差点逻辑的言语中拼凑出来落姽婳的意思。
一边和往常一样，慢悠悠的整理前一天的账单和药品，一边回答。
“确实有些不一样了。”
“第一次见到师父的时候，师父一身的伤痕，养好了伤才离开。”
“那段时间只是觉得师父是个奇女子，不管是样貌还是气质，扔到人群里都是出类拔萃的显眼。”
“而且显眼不带着刺眼，也不容易让人心生不屑。”
“后来一个月以后见到师父，也是伤痕累累的样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觉得，这两次不管是哪一次，师父的伤一直都不在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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