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资料都是怎么弄到的？”张正一余光瞥了一下娄天越的办公室悄悄问。
“关于养女叶晶晶的信息，从叶晶晶高中时期才出现，之前全部为空白，但是一个人怎么可能出生在这个世界，又毫无痕迹地在世上生存？除非……”丰越耐心解答。
“除非这个人变换身份了！”教授今天变成抢答达人了，“所以我按照这个思路找到了叶晶晶没被领养前的福利院，得到了领养人留下的资料。”
“对！老师说的是。”丰越嘴上表示认可，心里却在骂，“你个老狐狸，明知道那么多资料，却只字不提，要不是来市，只怕还在装傻中。”
“现在叶晶晶和她养父的信息我们知道的只有那么多，我们不知道的是，叶晶晶和她养父的最新信息。”牛江北当然知道丰越对自己的不爽，不过他根本不介意，他最大的乐趣就是虐这个小家伙，看他脸上阴晴圆缺闪回，是眼下最开心的事情了。
“郭敬！”丰越根本懒得理牛江北那双赢了战斗一样的得意洋洋，联系斑鬣狗郭敬。
“说。”
“你那边怎么样？”
“我刚从电玩中心出来，这里三年前就改成电玩城了，我查了一下，老板提供的所有证照都是真的，没有疑点。老板提供了另一个线索，据说原来这家店的老板，后来在别的地方新开了店，但是具体位置他不知道。”
丰越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妈的！”
“哈哈哈！”牛江北笑得半边脸堆成了花儿，“小越儿会骂人了。”
“教授，别闹了！”丰越白了牛江北一眼，小老头笑得更开心了。
“你们先收队，等我通知。”丰越只能命令影子小组先收队。
“冬青，你查一下三年前的警局资料，如果市没有，就查一下临近五个市，找一找有没有这个叶海乔的更名记录，给你十分钟。”丰越冷冷地发出一个新的指令，牛江北又在边上咧开嘴露出半边脸笑容。
市一个漂亮的花园，小花园里长满了郁金香。还有不少蔷薇科植物，应该是野生植物，花朵很小很密很鲜艳。
院子后方，是一座两层小楼，一个男人正在为一个女孩子做着皮肤按摩，女孩子闭上眼睛在音乐声中缓缓进入梦乡。男人的手，在女孩的脸上逗留很久，很久。
他靠得很近，在她的皮肤上一点点检查，微笑着说：“你看，你的皮肤一直很细腻，毫无破绽的细腻白皙，我会一直让你如此美丽下去，所以当你醒来，你又变成新的你，充满力量的你，去吧！将世界上最美的食材带回来，到时候我们一起享受，一起变成不老之人。”
女孩睁开眼，他温柔地注视着她，端来一个盒子，盒子里有两条嫩嫩白白胖胖的虫子，咋一看像是蚕宝宝，不同的是，它们更胖更亮，几乎透明的皮肤下，显得淡淡的肉粉色，它们在盒子里缓慢扭动肥胖的身体。
他笑了：“来，吃吧！养殖它们的宿主，已经死了好几个，所以这虫子越来越难弄了，以后要将养殖它们的人和出去办事的人，分开行动，否则一旦宿主死了，这些美丽的虫儿也就没有了生命，哎！我的皮脂虫，越来越难养了。”
“还剩多少？”女孩看着盒子里正缓慢蠕动、半透明状的虫子，轻轻抚摸它们的表皮，那里顿时变成了粉红色，她低声问，“霍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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