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边关急报!”魏国宫殿上,一内侍快步疾走上前,来到殿内跪倒在地,对着朝堂上年轻的幼皇说道。
“念!”还不等幼皇发声,一旁的刘公公便率先开口了。
“是!淮镇太守陈儒平与虎威将军因叛国罪被督察使青龙所杀!”内侍此言一出,整个朝堂都为之震动!
“皇上!淮镇太守陈儒平恪守边关已有十多年,虎威将军更是我魏国栋梁之才,这两人绝无可能是叛国之人,更何况这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督查使,刚到边关,就断我魏国一文一武两个臂膀,这其中孰忠孰奸,想必大家都心知肚明吧。所以老臣恳请皇上下令将其诛杀,然后另派良将前往边关稳定军心!”一位紫衣大臣走上殿前,对着在场的所有人开口说道。
“陈相国,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太过武断些了,这陈儒平虽说是你的远房侄子,但也不能就此断定他就和您一样的忠肝义胆,您说是吗?倘若您的侄儿真的犯下了叛国重罪,您是不是也要承担连带责任呢?”刘公公三言两语就将整个事件的重点放在了死者淮镇太守陈儒平乃是这位陈相国的侄子上,有了这层关系,也就不难理解为什么陈相国一心想要致青龙于死地。
“我陈相国,既然敢当这相国之位,自然是忠肝义胆,精忠报国!吾报国之心天地可鉴”陈相国眼神坚定的说道。
“那就是说陈相国只能保证自己乃是一心为国的良臣,并不能保证您的侄儿也是一心为国咯?”刘公公这张嘴实在是厉害之极,区区几句话便将陈相国给气的不轻。
“刘公公!你欺人太甚!”陈相国气急败坏,任由谁被这么一次又一次顶撞,心中难免怨气冲天,更别说是陈相国这种位高权重的人了。
“这该死的阉党!这笔账老夫记下了!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有朝一日我一定要你死无全尸!”陈相国在心中暗暗的想到。
“皇上,这淮镇离朝廷甚远,那里发生了什么一时半会咱们也说不清,只是这淮镇太守陈儒平和虎威将军常威,这两人似乎是做了些危害国家的事情,没准就是因为这些事,所以督查使青龙才会一到那里,便除去了这两个蛀虫!”刘公公语气暧昧的说道。
“看来刘公公似乎是知道些什么?有话不妨直说,倘若淮镇太守与虎威将军两人当真勾结在一起,做出了危害国家的事情,就是我法正也饶他们不得,陈相国你也稍安勿躁,要是你侄儿和虎威将军两人无罪,我法正一定亲自去淮镇一趟,把督查使青龙的脑袋给你提回来!”法正身在朝堂,就是如同定海神针一样的角色,尤其是先皇去世之后,更是被钦定为顾命大臣,辅佐幼皇管理朝政。
既然一向最刚正不阿的法正都开口了,刘公公总不能和陈相国在这朝堂上互相辱骂掐架吧。
“诸位大臣,恐怕各位远离边关,并不知道那里的情况。此前十万两官银丢失一案,想必大家都还记忆犹新,而寻回官银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督察使青龙,而且我刚才已经得到密报,虎威将军常威勾结淮镇太守陈儒平私自克扣军饷,勾结外贼,出卖国家,出卖兄弟,实在是罪该万死!至于罪证,相信就快呈上来了。”刘公公言之凿凿的说道。
果不其然,才过一会儿,就有另一个宦官呈着军报和一本账本走了上来。
“莫非这就是所谓的罪证!”法正一把抓过所谓的证据仔细翻看起来,只是越看脸色越变得铁青。
“这两个混账东西!别说杀了他们,按照上面的罪状,就是死十次都不够!”法正气的直跳脚,在殿上大吼大叫如同疯了一样。
“宰相大人,你这……”法正这反应,把一旁的陈相国吓了一跳。
“你自己看,看看你的好侄儿干的好事!”法正直接把手中的账本丢在了陈相国的身上。
而陈相国一脸懵逼的捡起账本看了起来,忽然陈相国脸色一白,两腿一软,整个人瞬间瘫软在地,嘴里喃喃自语道:“该死的小畜生,完了,我们陈家全完了……”
还不等众人发怒,一声更为急促的报声再次响彻了大殿。
“八百里加急!淮镇急报!督查使青龙率两千边关将士奇袭下沙,命其余各部进攻七家镇,只可惜敌军重兵把守,我军陷入苦战之中,后青龙将军迂回七家镇,救出所有部众,伤者一百二十三人,无一人战死,全身而退!此战我军已经将下沙完全占领,夺得粮草物资无数,所有下沙守军已被全部诛灭!皇上!我军大胜啊!”待到信使将急报念完之后,所有人都被这消息震惊的无以复加。
“快给我看看!”法正一把抓过信报,两个眼睛瞪得老大,生怕错看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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