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木矜捂着砰砰直跳的心脏,背靠着关上的门,面上被火光熏红的热意迟迟不散。
她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了,心脏为什么跳得这么快!她甚至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调配一剂强心镇定药剂了都。
“矜矜,你心跳怎么这么快?”丝丝不知何时爬到了木矜的胸口,用八只大长腿感受着木矜胸前的跳跃,好奇问道。
小肉球似乎也察觉到了木矜的不适,从丝丝的背上飞下来,飞到木矜的嘴角边,小小的亲了一口,算是在安慰木矜的情绪了。
“没事。”木矜压住心中的叫嚣,坐到桌边,一连灌下了好几口冷茶。
“矜矜,你这样我总觉得,你是不是动了情?”丝丝装着一副小大人的模样,若有所思地问道。
木矜听到了丝丝的这一句话,心中忽得空了一瞬,“什么?”
“就是动情啊,在我们这是说发情,我记得在我仅存的记忆里,有一任药农为了心爱的人,放弃了空间,据说那时候就叫动情。”丝丝搜寻着它脑中的记忆,虽然它对其他事情记得不太清楚了,但是这一任药农实在是太过执着,所以它还是留有一丝印象的。
“动情?”木矜低喃了一句,“什么是动情?”
“好像就是不见面会想一个人,看到那个人受伤会着急,看到那个人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会难过,在心里,这个人比自己的生命都还要重要,为了他愿意放弃全世界。”丝丝一字一句的解释着,这些都是那一届药农跟它说的,虽然它听不懂,但是耳濡目染,那一届药农常常念叨着,它也能了解一些。
“为了他愿意放弃全世界?”木矜唇齿间摩挲着这最后一句话,她不太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又好像已经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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