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正跟着熊氏兄弟来到外面,大家都在外面等着,正是吃完晚饭,准备做健身操的时间,就等着教练来开始,而这教练就是古玉。

没想到,还没开始做健身操,就发现楼顶上面站着一名男子,他在楼上喊要跳楼。

“华总,古总,楼顶上面有人要跳楼,你看怎么办?”

现在不一样了,都成立了集团公司,那称呼就有改变,大家都叫华正与古玉为总了。

华正是总裁,古玉是副总裁,其他还有几位副总裁的,那都依此划分。

“四凤姐,我们之间就不用这么繁琐的称呼,就喊我阿正就行,咱们不用体现制度这么严格。

当然,还必须按制度来严格办事,任何事情都得法办,就要像诸葛亮的法治制度来办事,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华总,这话跟没说一样,你把我们都弄的糊涂了,到底是应该喊你华总,还是喊你阿正?

到底是严格制度办事,还是不严格制度办事啊?”

“哎哟,你们别在这唠叨了,你们没看上面有人跳楼啊,救人要紧。”

张一泼脑袋转的慢,她考虑问题直线的多,一时没有弧度,华正的话,让她一时转不过弯来。

而一名中年妇女,就有些着急了,站到大家当中,连着跳了两下,让大家关心楼上跳楼的人。

“喂,你是谁啊,楼上有跳楼的人,你干吗这么着急啊?”

张一泼一看面前的妇女,年龄跟自己差不多,肥胖程度也差不多,可能还比自己多一点脂肪,肚皮的游泳圈也要大一点,这妇女的胖脸也不好看,比自己还要丑一点。

张一泼跟这女人比,她仿佛觉得就像比鞋码大小一样,她是四十三码的鞋,那这个女人就是四十三码半的鞋子,张一泼还有点自豪感,觉得这段时间,自己的确是瘦了许多,这要是十天前,她就是四十三码六的鞋子,比这女人要胖一点。

不过,张一泼不认识面前的女人,也不是这几天加入健身操的人,要不然她都会认识,这妇女是今天新来的。

“笑话,他是我儿子,我能不知道,我能不着急吗?”

“原来,这楼顶上是你儿子啊?那你为什么不一起上楼去啊?”

张一泼看这妇女的面目有些不善,心里就对她不爽,也是心有存疑。

“你这泼妇,怎么跟我这泼妇说话的啊?我为什么要母子俩一起上楼的啊?我们就不能不同分工吗?”

张一泼态度不好,那中年妇女就急了,直接就开骂起来,张一泼哪受得了这气,她在县城那是贫民区一泼,也可以说是县城一泼,谁都要让她三分。

现在,虽然是到省城了,那她也不会服输,否则就浪得虚名了。

张一泼双手一叉腰,泼妇劲直撞脑门,她就跟这妇女怼了起来。

“啊呸,算你奶奶的识相,还知道老娘是个泼妇,那老娘也告诉你,老娘可不是一般的泼妇,老娘的梦想,是要冲出县城,当省城一泼。

泼妇,照你的话来说,原来你龟儿子跳楼,是你们事先商量好的事,就是你们自己导演的,那就让你龟儿子跳死得了,跟我们有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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