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晓酒有些懵逼,这个人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想了许久,安晓酒都没想出自己应该要解释什么。她没有做错什么吧?告白么?她说了喜欢他吗?难道他也有那种心态吗?自己喜欢他是对他的一种耻辱?
可是两个人相处了那么长时间,就算是他的心是石头也该焐热了吧?
见她眉头紧锁,低头不语。沈兆安一股无名之火在体内蹿少:“为什么去酒吧找我?”
哼,他果然也是介意啊!
“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不要来找我,不要去酒吧。你还真当自己是谁,有资格管我?”沈兆安冷笑着。
安晓酒像是被一盆冷水浇的透心凉:“是啊,那你为什么要把我带回来,把我扔在酒吧不就好了吗?有让你管吗?自作多情什么?哦,不对,这么久了,自作多情的是我。是我要找你,赖着你!”
两人都像刺猬一样,不愿意收起身上的刺,把柔软藏到最里边。
沈兆安只觉得难受,他明明不是这个意思,他只是想告诉她,酒吧很不安全,他明明和她说过,比起自己是否醉酒,他真的更担心她的安危。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可以走了?”沈兆安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他不懂与人相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结束这个话题。话刚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可骄傲如他,他的自尊不会允许他开口去挽留。
安晓酒气到极致,妈的,这沈兆安不仅有暴力倾向,还有多重人格分裂症吧?真是心理问题一大堆,谁能受得了!
“嗯,你说的对。”安晓酒也漠然看着他,冷笑一声走出房间。
直到传来重重的摔门声,沈兆安才回过神。
外面下着大雪,那么冷,还那么晚。没有车,她一个女孩子多不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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