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郎君!壮伟!”军兵们激动地欢呼起来,队形也不站了,一起往前涌,看高俊射雕。

高俊的心紧张的狂跳,一腔热血直往上涌,目眦欲裂,大喝一声,那支箭流星一般飞上去了,很快不见了踪影。

那只雕还在盘旋,似乎在嘲笑高俊。

场面一度变得十分尴尬。

“郎君再来一箭?”赵昉发现自己似乎犯了大错,低声问高俊。

“不用,让箭再飞一会儿。”高俊的胸脯剧烈的起伏,死死盯着眼前的雕。

突然,那只雕惨叫一声,扑腾着翅膀,笔直的坠落下来。

人群沉寂了一下,随即爆发出巨大的欢呼声。

“伟高郎!壮高郎!”军兵们疯狂的冲上来,高俊哈哈一笑,丢了弓箭,就势往下一倒,军兵们接住高俊,随即高高抛起。

远处山上,殷去寒坐在特设的椅子上,看着高俊行猎,脸上露出欣喜的笑容,晚晴高兴地对她说:“姑娘快看,高郎君真的射中了雕!”

殷敏手心冒汗,在纸上连连落笔,昭武大将军高郎君俊行猎图才画完一半。

冯达亲自去取死去的雕,他策马奔驰到雕落处,滚鞍下马,先行了一礼,随即动手将雕背在背上,策马返回。

高俊的两只眼睛仿佛是烧红的铁珠一样在眼眶里滚动,那只雕被直穿心脏,一命呜呼。趁着热乎,高俊命人即刻拔下雕的羽毛,别在各位的耳旁,以雕血热酒,众人以玻璃杯相饮。

赵昉献诗:

将军受命建边阃,鹰犬之意演众军

弯弧一击飞龙殒,大风十里落烟尘

玉杯玻理温雕血,军将公服戴羽文

尝问太平何处在,今朝方可见阳春。

陈秉彝献诗:

本以教军卒,何得见天狼

军兵弓箭怯,万死计无方

郎君神添勇,苍鹰马前丧

职等将酒祝,太平万年长。

两首诗都属于“诗情不济”的一类,但是狂热的军兵们哪里管许多,当夜,以猎物入席,欢饮达旦。殷去寒举杯劝酒,高俊即饮之,欢呼声高,远近皆闻。

喝的酩酊大醉,贺万岁呼啦一声撕开上衣,露出健硕的肌肉:“某撕仆山东无对!”

“啊呀!”殷去寒连忙低下头,贺万岁这才发现自己的失态,连忙去找衣服,高俊笑着附耳对殷去寒说:“莫担心,男人的上半身没什么可看的”

“那下半身有什么可看?”

“呃”高俊忍不住哈哈大笑:“这个问题不能问,不能说。”

殷去寒的脸一下子红了,此时贺万岁已经换了件衣服回来,看到高俊很是惶恐。

“贺万岁,你说你撕仆天下无对?谁来比试一下?”

当下站起一人:“职郝思文,愿意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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