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开了那个充当办公室的市政厅大概一两分钟之后,我们几人又一次被叫回了办公室。

如果说之前这个有着一个标准得不能再标准的将军肚的家伙,给我的感觉是到一半马上出来了的时候被人给打断了的话,那么现在大概就是吧剩下的那一半给搞定了之后神清气爽的感觉吧。如此巨大的转变,我们离开的这几分钟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实在是有些让我感到不安。

老实说,我开始有点后悔为了省事而没有选择与西蒙再打一架了……

虽然肚子上被开了一个洞,不过无论怎么说,我姑且还是会一点儿赞美诗的。虽然因为太久没用了的缘故熟练度远远不及那些正儿八经的神官们,但是用来保住我的命还是没啥问题。只要愿意玩命,个人认为拿下一个底牌已经掀开了的见习魔法师还是没啥问题。

不过主要问题在于,和某个无耻的长枪仔打过一场之后,进入贤者时间的我没啥玩命的动力……

说到底,我是需要有人帮忙顶锅,而西蒙则是需要有人能够帮忙洗白。因为互相之间利益还算一致的缘故,我们两在互相僵持了一会儿过后,最终是一拍即合地直接拿着阿兰这个倒霉蛋的脑袋回来了理所当然的,所有的过错全都被推到了这个倒霉蛋身上。为了避免真的有哪个亡灵法师让死人开口了,西蒙这家伙还特地进行了下咒……

不过事实证明侦探片里的情节发生的可能性低得无限接近于零那个见鬼的将军肚他喵的就是死活不相信我们的话。或者说他相信了我们的话,但就是想要找一个理由弄死我们!我真是哔了狗了,我们之间没仇吧?!被砍下脑袋的人里头有哪个人是你的面首吗?你看柯林这小伙也挺帅的,拿他凑合着行吗?

“我这边有一个比较繁琐的新工作,需要人手来办一下。”

将军肚将手中的那一叠信纸转了个方向,使其正对着我们。

“我有个朋友,他的女儿被人给拐走了,据他的情报所说,他的女儿曾经出现在我们这边,所以希望我们来帮他找一找他自己的人已经在赶来了,大概还要过几天时间才能到达。他们需要我们出几个人配合行动,包括且不限于带路。对面的那些萨拉兰奇人和他们的走狗们可能也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可能会派出人进行阻挡。在这期间无疑会与我们产生冲突。”

仿佛是一个小职员在面对高层的无理取闹一般,将军肚毫不掩饰自己心中不快地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这一度让我产生了“这家伙也是个倒霉人”的同情心如果不是因为这个见鬼的将军而一点儿小小的头疼,从而导致我自个儿需要上去卖命的话,我的同情心可能还会再多分给他那么几毫克。

我的视线在将军肚所递过来的信件上扫了一眼,那是一份非常普通的信件,大致内容就是一个老父亲在那里絮絮叨叨失去了心爱的女儿有多么痛苦巴拉巴拉的。猛的一看就仿佛是一个彻底没救了的女儿控晚期的老父亲在向自己的老友控诉自己的可怜嗯,所以需要一群人去为了他的女儿玩命。

也真为难写信的那位哥们能够活生生扯上这么厚一叠了,如果不是他口中的那位“女儿”是某个我认识的,在萨拉兰奇的白堡四领活了起码三位数的春秋的,大概一个多月前还只剩下一个脑袋了的老妖婆的话,我就信了这货的鬼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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