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吴铨溪垂下眼眸,努力回忆着昨晚的一切,优乐乐还受了伤?是被自己推的撞到哪里了吗?

现在回想起来,最后她跑向自己的时候,好像确实是一瘸一拐的。

吴铨溪突然想起什么,赶紧撸起自己的袖子仔仔细细的看着。

“怎么了?”乔博文被他一惊一乍弄的莫名其妙,也凑过去看他的手。

只见右边手臂上有一个浅浅的划到边上皮肤的针眼,还带着血迹,不过没什么大事。

这应该就是昨天优乐乐给自己扎的针

“哦,对了,医院说你来的时候就已经慢慢退烧了,只给你挂了一针盐水,你怎么样?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乔博文看着针眼又突然想起正事,赶紧追问他,医生可是说有可能烧出肺炎呢!

“我没事。”吴铨溪恍惚的摇着头,心里最后一点疑虑也被乔博文的话打消。

她昨天真的是在给自己治疗她没有想害自己

这么说,自己真的误会她了!

吴铨溪后悔的皱起眉头,重重地叹了口气,伸手扶住额头。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头疼么?”见他这个样子,乔博文心里一紧,难不成他真烧出毛病来了?医生可没说会烧坏脑子。

“你来的时候,见到优乐乐了吗?”吴铨溪摆手,随即又对着他问道。

“没有!我来的时候,只有你自己。”乔博文毫不犹豫的回答,他来的时候可是四处找了好久,医生护士全问了一遍,都说没看见那个女孩跑去哪了。

吴铨溪靠向床头,默默的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昨天的一切没完没了的在眼前重现,心里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昨天话说的那么重,她肯定很受伤

“诶诶诶!”见吴铨溪不说话,乔博文刚要倚在椅子里休息一下,就见这人猛地坐起身,拔了手上的吊针,跳下床就往外跑去。

赶紧追出去,一路追到医院门口,吴铨溪也不管自己是不是穿着病号服,抬手拦了一辆车就钻进去。

“你干啥去啊!”乔博文站在路边,冲着绝尘而去的车尾巴喊着。

这人是不是真的脑子烧坏了?这大白天穿着病号服打车要去哪?什么重要的事能这么着急?

乔博文对着已经离开车子一通腹诽,又不放心的转头拦了一辆车追上去。

吴铨溪一路冲回别墅,大厅里还摆着那一堆资料,桌子上还有她喝剩的半杯咖啡,仰头看去,二楼书房的门如昨晚一样开着,同时开着的,还有优乐乐住的那一间。

“优乐乐?”吴铨溪试探的喊了一声,回答他的却只有房子空荡荡的回音。

吴铨溪垂下手,往楼上走去,心里还在祈祷着,她还没离开,还在楼上等着他解释,哪怕是此刻正在收拾东西。

优乐乐的房间干净整洁,床铺被整齐的叠起来,窗帘也整整齐齐的系在两边,玻璃桌上一尘不染,原本放在上面的荧光笔和本子都不翼而飞,还有优乐乐随身背着的那个旧旧的包。

再返身折去书房,昨晚坐的两个椅子面对面放着,地上散落着三五个破碎的玻璃瓶,边上还带着干涸的血迹,角落里是被他扔掉的注射器

吴铨溪蹲下去捡起玻璃瓶的碎片,上面清清楚楚的印着名字阿司匹林。

虽然不知道这东西到底有什么用,但至少这东西绝对不是杀人用的

吴铨溪面无表情的摆弄着手里的瓶子,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些什么,蹲在原地,好半天才站起身来。

把吴铨溪送到医院又看着乔博文到了病房的优乐乐离开后直接回了别墅收拾好东西,回了自己租的小公寓。

一大早,就回了医院去上班。

“诶?你怎么来了?”一起工作的阿希看到她跑来上班似乎很是惊讶,瞪大眼睛上上下下的看了好几遍才开口问道。

阿希是她的大学同学,从她转了医学之后一直和她同班,甚至毕业了还巧合的分到了同一家医院,同一个科室,两人第一天报道的时候看到对方还感慨这缘分的神奇。

加上原本就有些情分,整家医院里自然是她俩走的最近。

“嗯?”正在换衣服的优乐乐转过头来,扣着白大褂的扣子,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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