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明泽轻声说道：“我并没有重生，但并不代表我不能想起以前的事情？小意，你说是吗？”
承意疑惑：“你也融合了前世？”
“说起来，小意，这也是你告诉我的呢。”玉明泽一笑。
承意不解：“若是我告诉你的，你想不起来前世，又怎么知道我说了什么？”
这明显是个悖论，若是那个世界的自己告诉了他如何融合前世，但在他没有想起来之前，又怎么知道这个方法？
“小意，以后，你会明白的。”他没有解释的意思，承意虽然想知道，但他不想说，承意干脆也没有问。
季卓静犹豫了半晌，才开口道：“明……不，你、你是……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
若是他一开始就知道前世的事，那也太可怕了。
“什么时候？”玉明泽忽然对着她微微一笑，只是怎么也有种诡异的味道。
“就在我的女儿回到我身边的时候。”
承意想起自己几天前才刚刚将元元交给了他。
也就是说，他不是一开始就知道，而是好最近才想起来的。
季卓静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松了一口气，就听他继续说道：“你可知道，我清醒的时候，看到这一切，都多么痛苦？”又多么想要杀人，杀了这些因为一己之私毁了自己人生的人。
若不是她，自以为是，将事情透露给玉临天，拆散了他们的姻缘，他们又怎么可能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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