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是指得罪什么,欧阳清在瓶口被塞住之前并没有反应过来,以至于后面在瓶子里悔得肠子都青了她竟然被吸进瓶子了,还撞到了瓶子里的一块断玉上。她发现这断玉跟她之前那块的颜色有些像,但并不是她那块。在进来之前居然没来得及破口大骂,这简直是人生一大败笔。

待她在瓶子里独角戏一般撒泼完毕,又意识到了此时情况复杂得可怕。那个白头发的男人是苏哥哥的师傅,同时又是那个变态傀儡师的师傅,傀儡师要杀顾棠哥哥,苏哥哥要杀了傀儡师,白头发师傅又不让苏哥哥杀了傀儡师所以这其中关她什么事,为什么二话不说把她先关进瓶子里?

讲道理,她好歹是个人,即使现在是魂魄状态,就这么装在笼子里也太憋屈了。欧阳清一边骂一边担心顾棠,白头发的家伙好像不是他们这边的,苏哥哥看到他也没有很高兴,可是他当时说那句话什么意思呢,苏哥哥做得很好?

顾棠哥哥怎么办,他都晕倒了,要是对方要对付苏哥哥,苏哥哥一个人还要保护顾棠哥哥会不会很被动。欧阳清又一次破口大骂,只是现在骂的对象换成自己,她怎么这么蠢,那么容易就被抓到,如果她现在在外头怎么的也能帮帮忙啊。

就在欧阳清自我反省的同时,苏绾淮抱着顾棠被琴肆带到了一个村子里。说是村子,其实跟当时被齐叔他们占据的村子那般空无一人,琴肆手抱着不成人形的肖绮,先一步踏进一间屋子里,一点也不担心身后的苏绾淮会转身离开。

苏绾淮迟疑几秒,并没搞明白自己的师傅到底想干嘛,可他说的也对,顾棠的伤口需要处理,至少现在不能任性,怎么的也得先保证顾棠的安全。

“把他放床上。”琴肆给肖绮喂了一颗药,安置到另外的房间里。转身看到自家徒弟乖乖照做,却仍是半搂着顾棠,没有要松手的意思。琴肆微微蹙眉,“你这样,他如何休息?”

苏绾淮默默给顾棠挪了一个较为舒服的姿势,抬眸对上琴肆的眼睛,“师傅,药在哪里,我要给他处理伤口。”

琴肆微微讶异,从小到大从未忤逆过他的徒弟这是生气了?琴肆不动声色的扔给苏绾淮一瓶药膏,“处理完伤口就让顾公子休息。淮儿,你我二人也许久未见了。”

“嗯,师傅,您先出去,我很快就来。”苏绾淮头也不回,在听到琴肆走出房间的声音时,才俯身,冰凉的吻夹杂着一声叹息轻轻落到怀中人的眼睑处,“棠儿,乖乖睡着好不好?”

“哥哥,苏哥哥你是不是要背叛我们?苏哥哥你站住!”

顾棠不知道有没有听到,在瓶子里的欧阳清倒是把全部的话都听完了。刚刚琴肆过来,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态,把瓶子落到房里。欧阳清愤怒地冲着苏绾淮大喊,这种时候不应该希望顾棠哥哥早点醒过来么,可是苏哥哥却希望顾棠哥哥不要醒。他们到底出去说什么,是商量着如何害他们吗?

顾棠身上的伤口都处理过了,原本血肉模糊的手也已经包扎好,可是眉头紧锁,看上去十分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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