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们见萧雨晴突然晕倒,顿时乱作一团,急忙涌到近前查看,纷纷呼唤她的名字。
片刻之后,萧雨晴醒来,但是目光游离,起身之后,推开众人的搀扶,扭回头看了看汉高祖刘邦的陵墓,又把头转向另一侧,看了看汉高后吕雉的墓冢,冤屈的泪水夺眶而出,凄凄唱道:
“后无情,君有负,生前宠妾独,只为寻歌舞,留下身后事,弱母伴遗孤!……”
“一时妃,终是奴,深宫金门枢,不如贱民户,得胜拥天下,失势无全骨!……”
“永巷里,凄凉处,身自定陶出,魂断长安路,啾啾孤雁鸣,仰天向谁述!……”
“子为王,母为虏!终日舂薄暮,常与死相伍!相离三千里,当谁使告汝!……”
……
“哈哈哈哈……”一阵尖利刺耳的笑声打断了戚姬的舂米歌,那笑声阴森鬼魅,直刺人心,摄人魂魄,把这高墙永巷震得嗡嗡作响。
戚姬听那笑声便知是吕后驾到,她懒得抬头,手中紧握舂米木槌,低头不语。
“戚姬……果然作得一手好词啊……”吕雉走到近前,狞笑道:“难怪先帝对你神魂颠倒……只可惜如此佳句,先帝再也听不到了……”
“吕后……”
“放肆……”吕雉怒道:“盈儿已然登基,吕后二字是你这贱货叫的?……”
“太后……戚姬肯请太后恩典三尺白绫,赐奴家一死……”
“戚姬……无论怎么说,你毕竟是先帝独宠的戚夫人……念在先帝的情分上,怎能将你赐死啊……周昌已经被召回长安……不需时日,赵王也将赶来长安,到时候,赐你们母子团聚,岂不是胜过三尺白绫……啊……哈哈哈哈……”
“太后……”戚姬扑通一声跪倒在吕雉脚边,哭着央求道:“太后……我儿如意年幼无知,未曾涉足深宫恩怨,求太后手下留情……求太后放过如意啊……太后……”
吕雉俯身,伸手狠狠地握住戚姬的头发,把脸凑的很近,凶狠地说道:“皇权之争,没有胜败之分,只有生死之别,赵王刘如意险些夺走了盈儿的太子之位,我怎么舍得放过他吖……啊……哈哈……”
吕雉说完,将戚姬的头发用力一甩,随后转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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