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什么,你没听它叫的是妈妈吗?”

郝南低头看着怀中欢乐的小白鸟,摸了摸它头顶的呆毛,随意回了侞珑一句。

他的意思自己是个男的,怎么可能当得了妈妈?

“妈妈对哦,男人是怎么生出小孩小白鸟的呢?”侞珑说着,低头看向了郝南的下半身,目光中闪烁着无穷的求知欲。

郝南听到她的话,无奈扶额道:

“你别胡思乱想了,这鸟和我没关系,我也不会生小孩。再说,你仔细看看,我好歹是个人哎,要生也不会生出一只鸟来吧?”

“不会可以学嘛,我让奶妈教你。这样等以后我们成婚了,就可以让你来生孩子、做饭,我呢就每天出门打猎养活你们,你说好不好呀,相公?”

回应侞珑的是一道剧烈的冰雪寒风,寒风铺面、冰雪盖头,直接将侞珑冻成了一座冰雕。

郝南释放完神通后,看着白色冰雕内,瞪着一双溜圆大眼睛的小萝莉说道:

“我说过,你再叫我相公,我就不会客气了,这次算是小惩。”

他依旧记得上一世山村中的算命爷爷,在给他讲一个名为洛丽塔的故事时说过的话,“南瓜啊,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年纪太小是犯法的呀,你别老盯着院子里那只小母鸡看了!”

上一世,算命爷爷讲这个故事,是为了教育他和阿黄不要再觊觎小母鸡的鸡肉了,还要留着下蛋呢。

谨记教诲的他,现在是绝对不会对小孩子有兴趣的,所以才会主动出手纠正侞珑的叫法。

“呦呦主人,你没事吧?”这时,二人身下的眠鼬发出疑问道。

“没事,赶紧回去,不快点你家主人就要被冻傻了。”郝南用力拍了一下无颜的背大声道。

“呜”吃痛的无颜不敢多话,乖乖地载着二人一鸟飞快赶回分会驻地。

途中,郝南一直抱着小白鸟,让它在自己怀中安睡。

“这是那只风游鸟的孩子吗,是因为沾了我的血,所以找上门了么可惜,我不是你的妈妈。”

到了分会阵法前,郝南手一挥,解开了冰冻侞珑的神通,冰雕碎裂,细碎的冰渣纷纷从侞珑身上掉落。

她被冻得瑟瑟发抖,一被解封立马扑倒、钻进无颜背后浓密的白毛中,用白毛将身子全部裹住,只露出一个小小的脑袋,鼻涕都流出来了。

她那有些婴儿肥的小脸冻的发白,大眼睛里泪珠滚动,牙关冷得发颤,上下打架、不停磕碰,口中发出断断续续的哭诉:“呜呜你个大坏蛋你个臭、臭相公阿嚏!你无情、狠心呜呜呜你你你再这样对我阿嚏!我就不要你做我相公了!”

郝南闻言,颇感欣慰,看来教育的效果颇为不错,侞珑已经不敢叫他相公了。

“小孩子家家,你懂什么是相公吗?等你长大了再去想这种事,现在帮我把阵门给打开。”

他不在乎小姑娘想要个相公的愿望,可侞珑自己非常在乎,她那九支和鸣箭留下的和鸣印记、还印在郝南的胸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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