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央的脸色十分惨白,俊俏的脸上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她现在活得还不如以前在家里的日子,虽然都是没有尊严的活着,但起码,她在家里没有如此受人虐待。

脖子上的“奴”字算是永远地刻在了脖子上,伤疤已好,可她心里的阴影永远都好不了。

苏晚本是派宛央去金玉殿腌臜皇后的,没想到,竟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啊,她当真是这么说的?”苏晚心里憋着一口气,还没发作,但是脸色早就铁青。

宛央了解苏晚的性子,虽然娇纵,却总是沉不住气,一点点的挑拨就能引她上钩。

宛央的眸子一亮,但她始终把头埋得低低的,以一种卑怯的态度回答道:“奴婢……都是奴婢的错……就是因为奴婢的身份太过低微,才让皇后娘娘根本就不把皇贵妃娘娘您放在眼里……”

“你的意思是说……皇后她根本就不屑于和本宫斗?”苏晚气极,捏住了宛央的下巴,狠狠地问道。

“这……这是皇后娘娘的想法,与奴婢无关啊,奴婢也不是皇后娘娘肚子里的蛔虫,如何知道皇后娘娘的想法啊?”宛央带着哭腔道。

苏晚一看到宛央矫揉造作的样子就来气,觉得身边都是些个狐媚子,而她最讨厌的便是狐媚子。

“滚!”苏晚涨红了脸,自己如此处心积虑地挑衅皇后,她居然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挽云。”苏晚见宛央出去后,便沉声地向外面喊了一声。

挽云见着宛央哭哭啼啼地出了门开,想着大事不妙,但苏晚叫来了她,她也只能硬着头皮往里进。

“上次的那个奴婢怎么样了?”挽云刚进去还没站定,被苏晚一句话问的有些懵懵的。

“啊?”挽云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疑惑地抬起了头看着苏晚。

“谁让你把她杀了的!”苏晚气极,顺手把桌边一个做工精美的瓷花瓶向挽云丢了过去。

“啪”的一声,瓷花瓶的的瓷片四溅开来……其中一片不慎划到了挽云的脸,瞬间,脸划出了一道伤痕,在白皙的脸上,显得十分的刺眼。

挽云极少见苏晚何时这么生气过,今天这个架势,着实吓到了挽云。

“那那那那个小宫女,现在在后殿洗衣服呢!”挽云哆嗦着,才知道苏晚说的是那日她要把她解决掉的小宫女。

苏晚听完,脸上的愤怒便少了一丝。

“娘娘找她有何事?”挽云觉察到了脸上流下了一滴液体,但不敢用手去触摸,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

“把她送到皇后身边,让她在本宫这儿听去的话,说给皇后听。”苏晚嘴角挂着一抹邪魅的笑容。

“这……奴婢如何办得到?不说奴婢送不送的到,就算是送去了,皇后娘娘也不一定会要啊?都是位分高的给位分低的送奴婢,这怎么能反着来呢?”挽云颇有些为难的神色道。

苏晚只轻轻一笑,便转身回了内殿,轻狂道:“如何做到,就要看你的本事了,本宫只看结果,不会教你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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