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明明看到灯塔的光是亮着的?

虽然比起可以射到15或者20海里的灯光,显得极其幽暗。

但灯塔,的确是亮着的。

恒行师太却说灯塔坏了?还不让人进去?

说事关重大,重大在哪,所关何事??

这悬崖上的灯塔观音庵,真的是怪异非常。

正在严翼盯着厢房内油灯发呆时,感到灯火晃了晃,有冷风吹来,原本虚掩着的厢房门打开了。

门口站着一个人,

是女人,漂亮的女人。

严翼细一看,心中大骇,怎么又是你!

曲线的身材,波浪的头发,如水的双瞳,椒乳而翘臀,美艳而诱人。

“盼儿!是你吗!?”严翼问道。

“恩人?”对面的女子真的又是连盼儿。

明明已骑着星尘海豚游进转生池深处的连盼儿,怎么又出现在了这里,难道转生池连着的是这里的海域,连到了这里?

“恩人!真的是你,你怎么也在这里了。”连盼儿爱哭,又再是泪眼迷懞。

“你……”严翼还是坐在床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了。

“恩人……你不要说了,我知道你在等我。你也知道,我……想你。”

连盼儿停住了眼泪,穿着白色的高跟鞋的脚,轻提起,白色的秀腿启合着,跨进了厢房内,然后将厢房门压在背后,关了上去。

“不是……”严翼想问连盼儿,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嘘!公子,不说了……再说,我可能就永远无法和你再相见了……”

严翼每次见到连盼儿,似乎感觉都不一样,一次比一次更加的风情万种。

这一次更是有种让人骨头酥软的感觉。

只是,怎么不叫恩人,突然改成公子了?

怎么如此地靠近过来,用她柔荑凝脂的手,学着严翼教她的,男士邀请女士跳舞的方式,轻提起严翼的手,然后猛地将严翼从床上拉起。

靠得如此之近,连盼儿身上独有的玫瑰花香,侵入了严翼的鼻息,侵扰着他的思绪。

严翼的脑海中此时,有一首歌和玫瑰香味一起在萦绕:

‘花有情才香,爱过了会再想。

鱼嗜水之欢,不清楚谁能够原谅。

幸福也受伤,快乐也叫人盲,丧尽了天良,满足了欲望。

玫瑰香,夜未央……

心里想的人不一样!’

在这场交谊舞中,女鬼连盼儿反而走起了男步,而附魂男人严翼倒无所谓,随着连盼儿行起了女步。

旋转,柔软。

迷醉,花香。

热情,手上却搭着冰凉。

欲望,身体配合着步伐。

不解,这万般柔情,是从哪般来。

……

连盼儿露出了笑容,不似苦情的她应当有的,而似寻些缠人的女鬼才应当有的。

严翼被推倒在了床上,幸好棉被铺在上面。

连盼儿从严翼的脚下慢慢爬了上去,严翼的喉咙不由得喉结滚了滚,吞咽了口口水。

像一头漂亮的摩托车,浑圆的玫瑰纹皮座,超大而亮的车头灯,鼻息在发出全新的动力,双手和从旗袍下显露出来的大腿像前后轮的车架,带着车轮,要在严翼这条跑道上飞速地行驶。

摩擦摩擦,谁能坐在那浑圆的玫瑰纹皮座上摩擦摩擦。

鼻息从严翼的小脚而上大脚再上到需绕道,有点凉有点痒,在肚脐眼,再往上,是胸怀。

紧跟鼻息的自然是盼儿的红唇和柔软的舌头。

爱人呐,请不要说话,快用嘴感受。

再来,是涂着红色指甲油的纤纤小手,也在往上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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