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爸爸,我明天的中考怎么办?”唐郡委屈巴巴地问道,一双桃花眼泪眼汪汪,徐国山看得一阵心疼。 每次唐郡用这个眼神看着他,都能使他想起她已逝去的母亲。他很爱她,可是在她生下唐郡之后便因病去世了,他很伤心,把对她所有的爱都转移到了唐郡的身上。 唐郡从小没有母亲,再加上徐国山无限度的宠爱,她活得肆意妄为,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无论想要什么,徐国山都会尽可能地去满足她。 而如今的局面也是徐国山对她过度的宠溺一手造出来的,他没有理由怪她,只能对自己的无能感到深深的自责,他不是一个好父亲,也不是一个好老板。 “先别想这个了,爸爸今晚要带你离开,以后再安排你上高中。”徐国山摸着她的头,眼神充满了慈爱。 “那我是不是上不了一中了?爸爸你答应过我的。”唐郡的眼泪流了出来,声音一阵哽咽。 而她心里却在想:我就不信没有办法了,我还没去一中找我最想要的那个人言玉树,你给我等着,迟早你都会是我的人 徐国山叹了一口气说道:“抱歉,是爸爸无能,如果没有出了这样的事应该是可以的你到底惹到谁了?要不你去求她放过我们,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徐国山的眼中燃起了一丝希望,如果那个人肯原谅唐郡,说不定他们就不用离开市了,甚至不用将七成的企业拱手让出去! 呵让我去求人?我唐郡这辈子都不可能向那群低贱的人低头。 “可是爸爸,我都不知道那个人是谁,我跟谁道歉去啊?我最近没有欺负人”唐郡继续委屈巴巴的样子,看起来十分无辜。 徐国山想了想,觉得也对,这小丫头在学校里指不定闹成什么样,欺负的人应该也不少,上哪去找出来这个人? 难道真的没有其他办法了吗?我好不甘心啊 唐郡的内心一阵狂躁,这个涵术集团到底什么来历?能让爸爸怕成这个样,不踏进市?那我还怎么找小树树? “先生,小姐,东西都已经打包好了。”为首的保姆恭敬地对他们说道。 “知道了,先下去吧。”唐郡对她们摆摆手,示意她们离开。 几个保姆点了一下头,正准备离开,徐国山突然说道:“等等,把叫保镖把东西都搬上车,还有,以后不用来上班了,会有人给你们结工钱。” 几个保姆面面相觑,但还是点了一下头说道:“是。” 唐郡看到徐国山此举,心里感到十分不舒服,但还是没说什么,在一旁生闷气。 “走吧,随爸爸离开,这个房子会卖掉。”徐国山转头对唐郡说道。 唐郡又装作委屈巴巴的样子说道:“爸爸,这可是你送给我的房子,怎么能说卖就卖了?我舍不得” 徐国山摸摸她的头安慰道:“乖,以后爸爸再给你买一个,以后就可以和爸爸生活在一起了,你不开心吗?” 唐郡笑得一脸灿烂说道:“当然开心了,和爸爸在一起最开心了。” “这小嘴真甜。” 徐国山也笑了出来。 然而唐郡的心里却在想:开心你个大头鬼,你个老头天天看着我,我还怎么玩? 夜,更深了。 一个浩浩荡荡的车队从市离开,赶往市。 书房里。 言玉树坐在电脑前,额头上贴着退烧贴,修长的手指在笔记本电脑上不停地敲打着,一双深邃的眼睛里闪烁着从屏幕上反映出来的一串串代码。 灯光下,白皙的脸上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窗外吹进来的微风逐渐凌乱他蓬松的头发,白色的退热贴给他增添了一股可爱的气息。 忽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信息发了过来,修长的手指将信息打开: 言董,徐国山正连夜和他的女儿离开市赶往市。 言玉树看到信息,嘴角微微向上倾斜了一个好看的弧度。 他倒是着急,连他女儿的中考都不管,还以为还要再费一番功夫。 言玉树迅速打了几个字回道:好,按照约定,给他留三成的企业。 是。 郭憬回复完,便在涵术集团总部开始吩咐他们进行操作。 他感到有些不明白,按照言玉树沉稳的风格,应该不会选择在这个时候对韵允集团出手才对。 不过既然出手,一定是有十成的把握,这一次对付韵允这么大的一个集团,也是完全压倒性的胜利,他的内心比言玉树激动了不知道多少倍。 然而言玉树似乎把这个胜利当作理所当然的样子,不亏是大神啊!郭憬自愧不如,他曾经以为自己是一个天才,年轻时自己白手起家建立了一个上市公司。 然而遇到言玉树,他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山外有山,但是言玉树无疑是他见过的最优秀的人,能为他办事是自己的荣幸 但是他还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言玉树要向徐国山提出离开市就可以保留三成企业的条件等等,徐国山是带着他的私生女离开的。 我知道了,唐郡不就是欺负言小姐的女生吗?上次言董还让自己去查过唐郡的身世,难道因为她是徐国山的私生女,所以言董才对韵允集团出手的? 这么解释完全说得通可是就因为唐郡欺负了言小姐,就对这么大的一个集团出手 好吧,自己果然是老了,不太理解年轻人的想法不过,如果言小姐只是言董的妹妹,至于这么大动干戈吗? 郭憬一边走在宽敞的通道上一边想着言玉树所做的事情的原由。但他还是理解不了,难道这就是他和言玉树的差距吗? 他很好奇言小姐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值得言玉树这样倾尽全力的守护。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这些事情对于言玉树来说都只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让言玉函能够好好中考才是他真正的目的,灭掉韵允集团是早晚的事情,只不过提前了而已。 言玉树看着窗外明朗的月色,眼中又泛起了一层波纹。 他拿起一瓶牛奶,将放进嘴里,想起言玉函喝牛奶时微微撅起的嘴唇,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 虽然她已经有男朋友了,但他还是希望能一直守护着她,任何人都不允许伤害她,否则便是和自己作对。 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林清河温和的笑容,还有他看到自己是那副错愕的样子,呆呆的,似乎很好欺负的样子。 让他在言玉函的身边保护她,还是感觉不安全,虽然两个人一直在说是朋友关系,但是明明上次还偷偷跑出去约会,还被别人拍了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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