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绳子被解开之后,曾浪揉了揉手腕,喊了声疼,一看,手腕上还有被勒的红印子,那个叫马怜玉的女匪倒是挺心疼自己,还替自己揉了揉……
马怜玉从屋子里出去了,曾浪再次瞧了瞧屋子,这屋子四壁钉的都是木板和树木,地上也是木板和树木,就跟原始人的屋子一样,原来所谓的寨子,真的就是这样的房屋啊……
自打喝了一碗鸡肉粥,曾浪也不觉得头疼了,体力和精神恢复了不少,便走出了这个简陋的屋子。
一出门口,就吓了一跳。
哟呵~这么多人?
原来这真是一个山寨,很多寨屋,每座寨屋前都有两名黑衣女子站岗,两边都是房屋,中间是一条大大的马路,沿路站了一溜儿黑衣女子,一个个持刀执枪的……
这特么还真是个女匪窝了!
一个男的都没有。
曾浪沿着大路直走,数了数寨屋,大概有四五十座,其中一座最大的,门上悬着一块牌匾:议事厅。
而这些站岗黑衣女子的数量,也起码有六七十个,看来,是个不小的寨子啊……
就在这时,曾浪听到一阵马鸣,定眼一看,原来是小白!
曾浪走上前去,看见一座草棚子,一个马头探了出来,一对马眼炯炯有神地瞅着他,顾盼之际,仿佛显得与自己的主人很亲昵,忙伸马头出来嗅自己的主人。
“小白!”
一声叫声,让小白显得有几分急切,想要从这座马棚里跳出来,可惜,终究还是跳不出来,它被绑在了桩子上。
那个胖女人‘母大虫’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条长长的马鞭,她的马鞭是染红的,比一般的鞭子要长一倍。
‘母大虫’也不管曾浪,走进马棚,将小白牵了过来,挥鞭就朝小白身上招呼。
小白受惊,希聿聿大叫,四处乱窜,可惜马绳儿被‘母大虫’牵住,无论怎么挣扎,也挣不脱。
被‘母大虫’挥鞭打了几下之后,小白的马背上便开始暴露一条条鞭痕,甚至有些地方开始渗血……
这一刻,曾浪怒了。
自己的坐骑,自己从来没打过。
凭什么让别人这么虐待!?
曾浪走过去,捡起地上一块手掌大的石头,对‘母大虫’道:“肥婆,你给我住手!”
啪!‘母大虫’又朝小白背上挥了一鞭,这一鞭,仿佛力气更大,直把小白打得血流不止……
畜生!死肥婆!
打了老子一拳,还要打老子的马!?
曾浪怒不可遏,要是手里有鸟铳,毫不犹豫会一枪喷她头上,但是此刻没枪,也就只能‘强烈谴责’了,吼道:“死肥婆!我警告你,你再敢打我的马,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母大虫’冷冷看了曾浪一眼,厚厚的嘴唇浮出一抹冷笑,鞭子继续抽打在小白身上……
一鞭子、两鞭子、三鞭子……
每抽一鞭子,就回头冷笑一次,把曾浪气得浑身发抖……
而小白被她用力地抽打了许久之后,也发出悲鸣的嘶鸣,一双马眼里流出大颗大颗的泪,‘母大虫’这时说话了,她的动作依然不停止,边抽打边愤愤道:“让你把我摔下马,看我不抽死你……”
“看我不抽死你!”
“看我不抽死你!”
‘母大虫’每说一次,便挥鞭一次。
曾浪彻底怒了,冲上去,手中石头往‘母大虫’脸上砸去!
砸中了!
巴掌大的石头,狠狠地撞击在‘母大虫’的肉饼脸上,直把‘母大虫’的脸砸得变形回弹……
‘母大虫’嘴里,一颗带着血水的牙齿喷了出来!
曾浪愣了一下,没想到真把她砸中了……
但是她一直在打自己的马,难道自己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坐骑被她虐待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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