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话音刚落,紧接着电闪雷鸣之际,几道黑影闪过,在齐华山吹牛皮的一队人马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一匹黑色的骏马,吓得直喘粗气。

跟了陈玉峰,也算它倒霉。这齐华山,果然是个鬼地方,我得赶紧跑......

骏马马蹄一蹬,留下齐华山的神奇和民间传说。

要问齐华山有何神奇?居住齐华山山脚多年的老村民摸着山羊胡子,一脸神鬼莫测。路过的人、村里的小孩围了一圈,等着听他讲故事。

他咳嗽几声,声音微微颤抖:“那是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我和老伴刚准备睡下,忽然,外面院子里一阵响动,狗不停的吠着。我们以为是劫匪劫村,我和老伴吓坏了不敢出去,等了一夜,我们出去一看,发现院子一片狼藉,地上还留下什么东西。”

说到这,老村民眼神里隐隐含着泪光:“那是几个布袋子,打开一瞧,里面竟然全是粮食啊!我召集村民来,村民也说自家莫名出现了粮食。有人说那晚隐隐看到脚底踏风的黑衣人往自家送粮食,我们正为粮食发愁,有义士便送来粮食......村后头还有为他们立的牌匾呢,也不知何时才能送给他们。”

人群中一人郁闷的想:李子瞻来寨子那晚,他们只不过商量着给百姓分些粮食。为了掩盖身份,夜里冒着雨出去,怎么还传的神乎其神......

其中一个小孩叫嚷着:“这您都讲过八百遍了,换个新的罢!”

老村民赶忙点点头,瞪圆眼睛,忽然声音小了许多,神神秘秘的:“就在昨日,有村民看见一对人马走在齐华山山道上,走的好好的,忽然一阵风吹过,那些人就这么凭空消失了!”

顿时村民哗然,开始七嘴八舌讨论起来。

“齐华山上的魏老三传闻长得豹眼虎身,力大无比,专吃人,大家砍柴得小心些。”

“魏老三肯定在山上学了什么妖道,没听村长说嘛,是刮了一阵黑风。话本中黑山老妖劫人便是如此......他们真可怜。”

人们讨论完,便散了。剩下两个女子相视一笑,听完不置可否的走了。

回到寨子后,孟长君便见到那个‘可怜’的陈玉峰。陈玉峰此时狼狈的被绑在椅子上,身上新铠甲被扒下,在寨子里遭到哄抢。

章远摁着他的头,被迫往纸上摁了手印,摁完之后,陈玉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指着一圈人:“你们都是土匪,强盗!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是高公公的干侄子!你们这般对我,被我舅舅知道,你们得扒皮,抽筋!”

孟长君走上前拿起桌上的供词,用小手轻轻弹了弹,很是满意。

她的小脸扬起笑意,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份供词出去,你就成了土匪强盗,你舅舅也保不住你。”

她将供词交给李子瞻,李子瞻拿着那份供词,神色凝重。

陈玉峰一愣,吓得直哆嗦,知道落入他们手里,没有什么好下场,惨兮兮的脸上还挂着两串泪珠:“那,那我现在也算魏马寨的人,你们可不能杀我哦......”

李子瞻看到新上任的将军竟是这么个怂包,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指着陈玉峰:“就这么个玩意儿,能当好一个统帅吗?冀阳军若交到他手上,那不瞎折腾吗。”

“阿昭,这个草包养在魏马寨嫌费粮食,不如将他剁碎喂马!”

魏老三捧腹笑着,陈玉峰一听,当场失禁,吓得尿了裤子!

“将他委任状搜出来,脸蒙上黑布扔出去,切不可让他认得路。”

霍玉坐在不远处,吩咐完后再不作声,看着手里的东西,愈看眉头皱的愈紧。

陈玉峰叫唤着:“我乃是新上任冀阳军军头陈玉峰,我舅舅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旁边的庄毅掏了掏耳朵,嫌他太吵,一下将他敲晕便扛了出去,世界瞬间安静许多。

既然有了把柄,自然是好好利用。李子瞻说会照计划利用这份供词,说罢道别匆匆离去。

傍晚,霍玉将孟长君、魏氏夫妇和章庄徐几人聚到一起。

他慎重的将一个东西拿出来,轻轻放在桌子上。那东西只有巴掌大,形状似虎,昂首顺耳,它的亮相在众人心里重千金。

章远随即一看,大惊:“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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