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爱他到尘埃里，不曾开过花。
现在还爱他吗？
一直在逃避的一个问题。
要是说爱，却是爱而不得后的失望。要是说不爱，深夜思念入骨的还是他。
她站立在原处，不知要如何回答他。
他的呼吸声伴随着下身的坚硬，越发沉重。
他毕业后极少会这样，一个月也就几次，大都也是她缠着他的。
他突然的转变令她局促不安，本身冰凉的双手，在这样的环境下渐渐发热，甚至生出细细的汗水。
“和你现在的男朋友分手。”他低下头，贴着她的唇，低喃，声音醇厚得如同烈酒，语气中透露着不容拒绝的意。
她呆了一下，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迷惘的看向他，“为什么？”
为什么让她走，还要管束她和谁恋爱。
为什么会在深夜到访。
为什么明明厌恶，还要亲吻。
为什么他会这样。
他脸上蕴含的微笑骤然消失，看似平静的一张脸上映射出冰冷，“你舍不得那个小警察？”
她他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面部，心尖总觉得痒痒的，心不在焉地点点头，又摇头。
“真舍不得？”他的语调平缓，不再像之前的冷冰冰，有点循循善诱的意味。
木讷地看着他的脸，一句话也接不上来，浑身僵硬得发疼，夏季还未完全过去。
房间里没打开冷气，她因紧张浑身出了不少的汗水。
他双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炙热的目光似乎想要将她燃成灰烬。
安静的环境里，放在桌面上的手机微信提示音打断了简然杂乱的思绪。
从陆浩宇的方向恰巧能够看见屏幕上的字。
秦川：“早点休息。”
微信提示音使得她大梦初醒，挣扎着想要摆脱他的控制。
她越是挣扎，他越发用力地抓紧她的手。
僵持不下之际，简然别开脸，望向玄关处，“陆浩宇，你要做什么？”
她说话的声音柔软，身下也不再挣扎，他用力的手渐渐放松，看向她那双无欲所求的眼睛说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不是说你自己有洁癖，无法接纳别人吗？”
简然好似听了什么可笑的笑话般嘴角上扬，当时说那话并不是为了讨好陆浩宇，发自内心的觉得除了他再无他人可以触碰到她。
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发干的嘴角，在陆浩宇看来简然更像是在勾引他。
“陆浩宇，你不知道恋爱的誓言只有当时是真的吗？况且，我们也不算是什么恋爱关系，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第一个和最后一个都是一样的。”
她脸上洋溢着媚笑，就和多年前她在书房勾引他的样子一模一样。
“既然都一样，何不跟我，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很默契。”他覆在耳边轻描淡写地说着，呼出的热气撩拨着她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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