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提议。”第九人格突然对菲利喊道。
菲利一惊。
“事到如今,你还想说什么?”
“我想和你打一个赌。”
菲利显得有点兴趣。
“再这样斗下去对双方都没好处,你应该明白,你杀不了我们,我们要想赢你们也很困难。”
“什么样的打赌?”菲利问道。
菲利显然也不想再这样耗下去,[法典]不能使用,他也无法继续分析夏奈复活和恢复力量的能力。
“我和你单挑,你赢了的话,我们离开这里,随后你在这里想干什么都可以。你输了的话,就要同意被我们传送,我们会送你们回到原来的地方,当然,如果你们回去的不是你们来的那个地方,你们也不得有怨言。”
“我们之间赌的就是这个地域的所有权吧。”菲利认同道,“胜负的规则怎样?”
“先发出哀嚎者为败者。”第九人格说道:“打斗过程中被击中很容易发出哀嚎,以此断定胜负。”
“有意思,你在计划些什么?”菲利玩味一笑。
“怎么会?”第九人格淡淡道:“在武道世界的规则下,你我都使不了坏。”
“菲利,如果是肉搏战的话,换我来会更好。”艾瑞莉上前道。
“还是让我来吧。”菲利拦住上前的艾瑞莉。
两人相视一笑,走上前来。
第九人格平和心境,摆出架势。
众人恍惚,破败不堪的战场渐渐消退……秋风萧瑟,凉意来袭,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漫山遍野的枫树,金黄色的枫叶洋洋洒洒,仿如一叶叶扁舟,旋转着飘落。甘甜的气息扑鼻而来,坑坑洼洼的石地早已消失,脚下布满厚实的泥土,小蜻蜓小蝴蝶群起而舞,四周洋溢着生命的气息,众人仿佛进入了一个金黄色的童话世界。
“[秋之境界]……”
“幻视!?”艾瑞莉惊讶。
“这并不是幻视!”菲利犹疑。
将心境具象化,心中所想能够在现实中得到表现。简言之,意随心动,随心所欲,这正是武道境界。
第九人格瞬身而动,一个箭步,飞扑而来。
“来了!”菲利警惕,飞速后退。
她所过之处,枫叶飞舞,那矫健的身姿仿佛一片枫叶,在大地之上翩翩起舞,她全身心与幻化之境融合在一起,忘却自己,忘却敌人,此刻,她就是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就是她。
菲利渐渐迷失,他的眼前空无一人,只有漫天飞舞的枫叶,他活在敌人的所想之中,他本身……就是敌人的幻想。
他拳锋所指,只是打散围聚而来的枫叶。
他明白,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
情急之下,菲利突发奇想,他迅速屏蔽自己的五感,只是一瞬,又重新打开。
如他所料,第九人格重新出现在他的面前了,周围的一切恢复如初,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又会渐渐陷入[秋之境界]中,思绪越发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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