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一听这世间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只是先听说的是刘秉成以内力在石壁上写字,又对他颇为了解,便先感叹到刘秉成的内功如此身后,之后才想到那夺命书生剑竟然也能做到与之相当的事,才开始感叹书生剑的内力。试想凡人都是血肉之躯,纵然内力再为深厚,能入石头之中也是难以想象的。可刘秉成的内功修为竟然能以手指刻破石头,而且又有旁人更胜过他,顿时一片哗然。
佩剑之人又接着说道:“当时刘道长见了那第三首诗依然是那书生剑作,便知道那人还在那附近。再看那书写的深度,却比刘道长的更深一些。刘道长就内心十分不服气,便心中一念叨,当时就做出来了第四首诗。刘道长本想着这第四首诗做的既比他好,刻的又比他深,也跟他比较个高下。可那人功力实在厉害,可刘道长写到一半的时候,竟然生生地忘了下面两句是什么。”王丹书听后问道:“那既然是自己做的诗,怎么会忘了呢?”
那人回答道:“那石头上写字岂是容易事,我等要不是亲眼所见,也是不能相信。因此刘道长能做到当时之事,已是疲惫不堪,一口真气都提不上来了,连动脑子的力气都没了,纵然休息后再想起来,也没有力气再写下去了,因此只能作罢。可又过了一天后,等刘道长再去那瀑布洞口的时候,剩下的那两句诗早已经被填上了,所作甚至比刘道长想出的更好一些,那诗句的所刻印出来的深度,也更胜一筹。刘道长这才自愧不如,心想在山洞里守着等待那人出现,不过从那之后那个书生剑就再也没出现过。”
宋昭依然坐在厅堂的椅子上,说道:“想必也是从那之后才去的京城,这前前后后的时间也刚好对的上。”同时心中也是十分惊奇与这件事,若非此次遇到这二人诉说,怕是一生也听不见这等事来,只是宋昭平时低沉谨慎,口中不言语而已。而荷如月习武时间最短,心里面就挂念着这件事,以为但凡是武功高强之人,大约也就是这种境界。
王丹书只知道这其中宋昭武功最强,因此就问宋昭道:“宋大哥你看我这内力,得练到什么时候才能有如此境界?”还未等宋昭回答,荷如月提前就拧了王丹书一下说:“你又不是练家子,没事瞎操这心思干嘛?”虽是在王丹书的武功上,宋昭要更为了解一些,可王丹书并不愿展露自己的武功,因此也不知其中深浅,就只是糊弄一下说:“刘秉成道长内力岂是我们可以比的了。”心中默想了句:“你小子且先练着再说吧。”
众人正是一言一语的说道着的时候,门外一口棺材直接飞入进来,正好滑到了这几人面前。众人心中一惊,齐眼往外看去,只见门一人身着外飞鱼服,手中配长剑,直步进了过来。那飞鱼服正是锦衣卫所穿服饰,想必这锦衣卫前来一定不是非寻常之事。
待那人进来之后,北镇抚司那两人心中一紧,其中一人转头对宋昭道:“我在北镇抚司十来年,锦衣卫中我并不识得此人,总镖头小心有诈。”本来宋昭从未见过锦衣卫使,今日有幸得见身着飞鱼服之人,心中本来侥幸,被那人这么一说后,再见这口棺材飞入而进,也不免慌乱了起来,只是上前问道:“这位大人可否报个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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