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儿和孟理全了大概有半个时辰,孟理全才解除了屏障。魏信之连忙走到婵儿的身后,一副被别人抛弃的样子。
“该的我都了,你别太死心眼。”
“知道了,婵儿会摆正心态的。”和孟理全谈了这么会,虽然还是云里雾里,不过心里头却开怀了一些。
之前她总觉得因着自己,父亲才会死于非命,所以总觉得愧疚。可如今看来,父亲的死应该和自己无关。
“以后的路该怎么走,你应当知道吧!”孟理全站起身来,衣摆随风飘荡,发丝跟着飞扬,一副仙气飘飘的模样,别是女人,就连魏信之都觉得赏心悦目。
婵儿也跟着站了起来,对着孟理全:“知道,随心走,总归不会错的。”
“知道就好!不枉我一番开导。”完这句后,孟理全一个转身没了踪影。
看到孟理全消失后,魏信之才出言:“你们都谈了些什么?怎么神神秘秘的?”
婵儿看着魏信之,又联想到孟理全的那句花有重开日,人无再少年。
“魏信之,为何一直跟着我?”
被婵儿这么盯着,魏信之还真有些受不住:“就是怕你一个人有危险啊!”
就这么一句简单的话,婵儿又因着孟理全的开解,突然间觉得魏信之特别的可爱。
“呆子!”完这么一句后,婵儿出了亭子寻茴儿他们去了。
魏信之在原地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她刚刚为何他呆子?
随着孟理全对禁制的解除,婵儿几人很快的就下了须弥山,他们走后,孟理全才恢复了禁制和阵法。
婵儿没看到,魏信之也没看到。此刻的孟理全回到了惜音亭,不再是刚刚婵儿他们眼中所见时的样子,而是出现了一抹不出道不明的样子,整个人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忧伤。
“姐,你们都了些什么啊?”茴儿完又把脑袋转向魏信之,想从他眼里看出些什么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还想知道呢!”魏信之也委屈啊!虽他厚脸皮的贴着没走,但是他也没听见任何东西。
婵儿乐了,脸上的笑容如同二月的春风,和煦温暖。
“没什么,就问了父亲一些事。”
“家主?那他有没有怎么处置苏良骥?”茴儿对苏良骥的讨厌有着根深蒂固的地步。
“没啊!是我爹爹的死和我无关。”婵儿有些感叹的,也似乎放下了某个沉重的包裹。
是夜
郭秀慧此刻觉得自己也有些太过气急败坏了,看着婢女婉儿手腕处的砂带,别过头挥挥手让众人退下了。
灯影婆娑起舞,关掉纱窗,躺在床上盯着桌上的油灯,想起这些年来的这些事,她恍若因着苏良骥,变得有着自己都不认识了。
别人只见到她和苏良骥如何的恩爱,却看不到她的没落和心酸,郭家明面上她是当家人,可又有几人是真心对她臣服?孟理全暂且不,剩余的两个长老对她也是不理不睬,还不是因为她是支系一脉出来的。
苏良骥对她时好时不好,她都快分不清他是迷恋她的身体还有别的了。仿佛每次苏良骥主动找她之日,就是他们欢爱之时,这么多年不曾有过身孕,她知道,是他授意的,一定有着她不知道的东西影响了她身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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