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虚强者的威压瞬间降临主殿狂暴的威势带着主人的怒意,一股脑地向着欧阳书狂袭而去。

这可怕的威压不是欧阳书一个小小的练气期所能拦下的!

崇谨一惊,当即出手阻拦可是在这股威压降临的那一瞬间,欧阳书还是收到了不小的冲击。

此刻,他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仿若移了位一般,鼻下逐渐感应到了一点湿润。

抬手一抹,才知自己竟在那一刻的重压之下流了鼻血。

“放肆!”见此一幕饶是崇谨再如何沉稳严肃的一人,也不由得怒了。

他平生最恨他人在他面前伤害孩子,特别这孩子还是他门下弟子的徒儿乃是他的直系徒孙!

“谁容许尔等在本尊面前如此肆意妄为?”

低沉冷冽的愠怒嗓音伴随着更为可怕的威压反压回去逼得那刚刚落地的重岐脚下踉跄,险些当众狼狈地摔个跟头。

下马威不成还出了丑,重岐一张老脸顿时烧红。

可抬头看着崇谨宗主那隐含怒气的模样,他到底还是知道分寸不敢在宗主面前太过放肆,逐干脆利落地行礼告罪:“宗主息怒,老夫只是一时忧心孙儿才不慎失了态,还望宗主恕罪。”

原本他想用这种低姿态给崇谨一个台阶下若是崇谨识趣当即就该表示既往不咎。

却不料崇谨根本不按常理出牌反倒紧绷着脸,一副公事公办的姿态道:“此事毕后,执事堂令罚鞭二十!”

重岐不可置信地看了崇谨一眼,可当他对上对方那冷冽如冰的目光之后,到底还是只能不甘地接下这份责罚,“……是,谨遵宗主令!”

此时的重岐颇觉憋屈。

出师不利,他原本想要风光出场给那重伤自家孙儿的小子一个好看,却没料到一个失误竟引来了宗主的不满,反倒累得自己受了责罚。

等等……若他没记错,这小子的师尊乃是重封吧?

而重封则是宗主的亲传弟子……所以宗主是有意偏袒自己是徒孙咯!

自觉看清了事实真相,重岐不由得暗暗咬牙,一手隐秘地背在身后,向着殿外发出了一道传讯。

他重封有师尊,莫非他重岐没有不曾!

传讯发出之后,重岐仿若重新有了底气一般,再次理直气壮地挺直腰板,对着崇谨道:“启启禀宗主,无论此事事情真相如何,事实是我孙儿如今落得这副田地,今后的大道之途恐怕也会也受此影响,可这欧阳小儿却仍好端端地站在此地,毫无损伤。故而还请宗主给我们一个交代!”

“哦?你要本尊给你们什么交代?”崇谨神色冷肃地凝视着重岐,想听听这老匹夫究竟想干什么。

“呵呵……我年纪虽小,可倒是还未曾听说过,害人者奸计不成反受其害,还得寻受害者要个交代的。难道我该忏悔自己防御得太好,以至于没有在六阶灵宝的攻势下受伤吗?”

少年意气,也容易冲动行事。

欧阳书在听到这些无耻之人的无耻言论之后,终究还是忍不住反唇相讥

他还特地在六阶灵宝四字上加了重音。

可他一出口,却被重岐抓住了对付他的机会。

重岐也不直接反驳他的话语,转而对着崇谨告状道:“宗主可听到了,此人目无尊长,竟敢当众对我这位长辈口出不逊,可该罚?”

“……”欧阳书瞬间抿紧嘴唇,暗恼自己沉不住气。

但他此时就犹如被疯狗盯上的猎物一般,被死咬不放,只能希翼地将目光投向崇谨,希望他能为自己作主。

可惜,这次崇谨选择了沉默,既不接重岐的话茬,也不为欧阳书辩解。

重岐见崇谨不接他的话,干脆自己顺了下去。

只见他指了指两位侯在一旁的执事弟子,喝道:“你们两个过来,一人将这目无尊长的东西按住,一人掌嘴!”

那两位弟子看着欧阳书倔犟地立在殿中的小身子,心有不忍,可在重岐的逼迫下,还是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可还未等他们的手碰到欧阳书的衣角,殿外突然响起了一道娇柔魅惑的年轻女声:“重岐师兄火气可真大啊!”

“就是,这动不动就喊打喊杀的劲头,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这儿乃是什么邪教呢。”另一道偏清脆软糯些的女声紧跟着响起。

一听到这两道女声,殿中的张家人神色还有些莫名,可崇谨冷肃的脸庞却微不可查地松懈几分。

而欧阳书的反应更大,他当即躲开那两位靠近自己的执事弟子,迈步向着殿门口飞扑而去。

在殿内众人的瞩目之下,殿外缓缓地行来了三道身影,一高大,两娇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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