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今日岸真先生找你何事?”桓褚一脸的好奇,钟衍瞅着桓褚那好奇宝宝的样子,觉得桓褚挺适合的,看来有必要改天去找一下岸真,向他推荐一下。
“这是个秘密,到时候你就知道了。”钟衍板住面孔,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
桓褚挠了挠头,看着换了一身黑袍的钟衍往外跑,叫道:“公子,你不吃了?这就出去?”钟衍头也不回,“你们先吃,记得给我留一些!”
钟衍心急啊,他就是这个脾气,有个任务压在身上,忙不迭的赶紧去办了,最起码切实的了解到情况之后拿出个章程来,项燕这厮又打定主意要跟自己比一比,只能自己亲自出马去干了。
就怕黑山、桓褚说他沉不住气,所以自己先去探探路、稳稳心,等着跟岸真说一下,把桓褚拉进来,田光就算了,战斗力不行,不过这场比试也不一定全是看战斗力,万一有用得到的地方呢,等着也跟岸真提一提。
反正就算丢人也不是丢大人,还能得到锻炼,能拉上都拉上。
打探消息最重要的是要换一身衣服,换一身不招人眼的衣服,比如说,钟衍现在的黑袍,华美非常,幸亏稷下学宫不如现代教育一样招收女弟子,不然这样一身儿,最后吸引眼球。
“啧,人靠衣裳马靠鞍啊!”有一身牛逼的行头,能省下很多事儿啊。
钟衍就这么进了儒家弟子修行居住的这片儿院子,每个院儿门口儿都有几个守门儿的,钟衍虽然面生,但是最近各个院都在着急忙慌的准备比试的事儿,上面也给了这些守门儿的话了,有那看着像贵人的,只要做事儿不出格就莫管!
因为都知道这次来观礼的是田高,田高是个什么东西,在齐国的老人都知道,这厮做事可恶过分却不触及你的底线,就是让你憋着火,却又不好发出来。
但是真想跟他做对的,又奈何不得他,毕竟都抓不住他的小尾巴,而且,既然能让田高搜刮一笔,谁还没有个黑点儿,谁还没点儿把柄,真捅到齐王的面前,大家都有错,你说他是向着他一向恭敬友爱的儿子,还是向着你这个违法乱纪的佞臣?
所以,如果说齐王是齐国明面上的主人,他田高,也能算得上齐国地下的话事人,有些分量。
所以,在得知是田高来此次观礼之后,没人愿意得罪他,都是极为小心的,稷下学宫虽然有些超然的意味,但是毕竟还是要依附于齐国王室,而且田高往日也没找他们麻烦,也没必要找不痛快,所以说钟衍大摇大摆的进来,还是占了田高的光。
所谓打探敌情,自然要先搞清楚这地方要参加此次大会的有几人,更坑爹的是,人家别的院早就通知了,甚至小小的举行了个选拔赛,就只有他们兵院,要不是岸真今天想起来通知,估计他们得等到比赛那一天才能知道居然还有这件事。
整个院里都是欢快的气氛,也难怪啊,儒家弟子在前期是很占便宜的,首先这个君子六艺中的“射”和“驭”,勉强的能应付战场上的一些突发情况,再其次这个浩然正气,简直就跟作弊一样。
本章未完 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