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着缝隙，她看到了悬无翼那张气急败坏的脸，忽然觉得很是开心。
杀，又杀不了。
恨，又恨不起。
爱？压根就不存在。
他不过就是一条泯灭了人性的可怜虫罢了。
她用力睁眼，看着他，嘴角勉强的勾起了一丝微笑。
惨白的娇容倒是因她这淡淡的一抹笑又稍微有了颜色。
她掰住悬无翼的手腕，拼命地从喉咙里挤出了两个字。
声音虽小，却字字骄傲不屈。
“不……会……”
“不会？”
悬无翼想错了。
他以为只要他一动怒，一发狠，她会像那日一样，苦苦地求他，求他救她。
只要她求他，求得他高兴了，他一定会放过她。
他的确是这么想的。
而此刻，他在她的眼里看到的全是倔强和隐忍。
事与愿违，他的眸子越发的阴冷：“哼！那你就别怪本王心狠！”
若说方才他只使上了十分之一的力气就已让她气若游丝，那现在，他只要略微将手腕一拧，她必将香消玉殒。
心狠？难道说他现在对她所做的种种还不够狠心吗？
就算是对待阿猫阿狗，恐怕都没有这般绝情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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